在说,小家伙你怎么还不出来。
林衍没有办法,只能把他拉进怀里安慰,说再过一段时间就给他,一通好说,说得自己都有点心燥燥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主动亲过来。不止蒙琛想,他也想,不能的两个受罪人只能先靠亲亲解解渴了。
本来,日子就该这么平静的过下去。
小插曲发生在初冬时蒙琛的一次集训结束。
出发时还好好儿的头狼,回来后腰腹上带了伤。这时候,林衍的肚子已经有点显怀,在小院听闻消息过来,走得急,脸都白了,冷着脸的凶样把蒙琛都吓了一跳,“怎么会失手,怎么能失手,我看他是故意的!”
来的路上,白管家为稳他的心,把蒙琛受伤的缘由简单向他说了说。冬季,狼王调回所有辖地头狼集训,规定区域,以最后摘取的旗帜数量排名,越多则能力越好,头狼间可以出手,但不能是殊死搏斗,不能有头狼折损。
该集训年年都有,蒙琛也是每年都挂彩的,但往年那都是小伤,不像今年,伤口在腰腹,程度也有点厉害。
当然,最后旗是他拿的,对方身上也没捞着好果子吃。为此,他俩还因挑战规则而被迫提前退出旗帜的争夺。
见他发急,蒙琛忙跟他解释,“它也受了伤的,我没有白白挨揍。”
林衍不管,字正腔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是他先挑战规则!”
蒙琛愣了愣,真新鲜也真好,这样气冲冲为他说话的阿衍,他还是第一次见呢。
一下,他悔当时没把对方揍得更惨的计较也没了,眉眼起笑的安慰林衍,“就算是这样,我提前退出了,我拿到的旗帜数量排名还很靠前呢,我很厉害吧。”
他少说还要稳稳的当上三十年头狼,长长久久的在阿衍面前威风凛凛的漂亮着。
林衍本来气得要死,见他笑,咬牙憋着口气,没忍住也笑出来,骂他,“你还有心思笑,你不许笑,听见没有。”有点着急,更多的是撒娇式的命令。
蒙琛听出来了,笑得更厉害,样子有点傻。
林衍笑着看他,也觉得他安慰自己的样子有点傻,笑着笑着,那笑就淡了,眼圈有红漫上来,哽着嗓子说狠话,“告诉我,是谁?看我不失手把它的脖子拧断。”
蒙琛靠近轻轻拥住他,“我不告诉你,告诉你它就遭殃了。”
顿时,又哭又笑的林衍埋脸他颈窝,把他颈窝蹭得湿漉漉的,气闷的咬牙说,“它让你受伤的时候,就应该想到遭殃的一天。”
叹息似的笑着,蒙琛的声音愈发温柔,附和他,“对,所以我已经用我爪子和牙齿让他遭殃了,就不用我们阿衍出手了。”
“你……”他的继续安慰已然明晃晃,林衍剩下的狠话有点说不出,干脆在他颈肉上轻咬,沉默了好一会儿,在他耳边呢喃,“你别受伤,我怕。你不知道,白管家告诉我时,我有多——”
蒙琛打断他的乱想,“我以后尽量不受伤,我向你保证。”
抬头看他,久久的,林衍什么也没说,只是再度拥紧他,很依恋的,将脸深埋入他颈侧。
良久后,他说,“你哄我。”
“没有。”
“你有。”
“真的没有,我以后都会聪明的不吃亏,不让自己受伤的。”
跟他犟不过,啄吻他肩头的林衍没忍住轻笑,把人哄好的蒙琛立马跟着笑,郑重而温柔的跟他说,“阿衍,我不痛。”
指腹抚过他的脸颊,林衍用唇很轻的在上印了印,枕着他的肩头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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