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易勋有些落寞地说:“其实我有时觉得,你和她有点像。”
他走近了些,缓慢地抬了抬手,似乎想要触摸宁知蝉的面颊,宁知蝉警觉地向后退,没给他碰到,宋易勋便放下了手,但顽固地继续靠近宁知蝉。
“知蝉,不要怕。”宋易勋几乎把宁知蝉逼近角落,声音很轻地说:“其实叔叔很喜欢你。”
宁知蝉退无可退,周围沉香木信息素的味道逐渐浓郁起来。
“宋叔叔!”
他用力推开了宋易勋的肩膀,逃到靠近门口的位置。
口袋内的手机适时震动起来,宁知蝉的手轻微发抖,拿出手机,“宋叔叔,我要接个电话。”
屈吟的声音从听筒传进宁知蝉耳朵里:“知蝉,知道今晚你轮休,但有个妹妹临时有事,你要不要来充个数啊。”
宁知蝉紧紧握着手机,像抓紧救命稻草,看到宋易勋站在原地没有动,于是尽可能冷静地对屈吟说:“嗯,没事,我马上就过去,你别担心。”
“什么担心?”屈吟顿了顿,很快警觉起来,“知蝉,你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我很快就到,见面说,我先挂了。”宁知蝉挂断了电话,对不远处的宋易勋说:“叔叔,我朋友突然出了点急事,我要去看看她的情况。”
“哦,好啊。”宋易勋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温和,对宁知蝉笑了笑,走了过来,“你到哪里去,叔叔让司机送你。”
“不用了叔叔,我可以自己叫车去。”宁知蝉向后退了一点,用力握住门上的把手,但门依旧紧锁着,没有打开。
“这里位置比较偏,叫车不太方便,万一出意外就不好了。”宋易勋伸出手,在墙壁上的电子锁上扫描了指纹,帮助宁知蝉打开了门,“还是叔叔送你吧。”
宁知蝉不确定宋易勋口中的“意外”会是什么,也没办法跟宋易勋撕破脸皮,于是点了点头,跟宋易勋走出了房间,再次坐上他的车子。
宋易勋和宁知蝉一起坐在后排,不过没有说话,也没有像方才一样过分靠近宁知蝉。
宁知蝉的应激反应仍在持续,身体微不可见地发抖,好像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似乎随时都有崩断的可能。
宁知蝉看了看周围,告诉了司机离这里最近那家医院的名字。他不想在宋易勋身边呆太久,他想尽快下车。
大约十五分钟后,司机在医院门口停车,宁知蝉背着书包走下来,向宋易勋道谢,然后走进医院。
他透过医院的窗子,发现宋易勋的车子在门口停留了少时,然后驶离,又过了一小会儿,宁知蝉才重新走出去。
天气有些阴沉,气压偏低,宁知蝉感到轻微的呼吸困难。
他走进雨雾漂浮的夜色里,步行来到最近的地铁站。
在公共卫生间的隔间里,宁知蝉打开书包,把瞿锦辞买给他的裙子从包里拿了出来,脱下衣服,将裙子换到自己身上。
裙摆有种艳丽浓郁的红,宁知蝉有点茫然地看着,眼睛被映出薄似高潮面颊的颜色。
不知道为什么,眼球表面突然袭来一阵急促的、汹涌的热意,宁知蝉很用力地用手捂了捂,过了片刻,还未来得及溢出的热度和湿意才堪堪冷却下去,倒灌回宁知蝉细瘦的身体里。
卫生间外似乎有人,宁知蝉换好装扮,谨慎地等到外面没了声音才走出去,站在站台上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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