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锦辞当晚似乎有什么急事,只带宁知蝉来吃了饭,没有要求和他做爱。
用餐结束后天色稍暗,在瞿锦辞准备离开之前,宁知蝉站在路边,陪瞿锦辞吸了一支烟,瞿锦辞在路灯下很轻地吻了他的脸。
不知道怎么回事,宁知蝉恍惚了片刻,突然想起那个吻留在面颊上的触感,又迅速地忘记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恐惧,以及胃肠应激的感觉,宁知蝉手按在胃上,紧张地垂着眼,就好像只要他抬起头,瞿锦辞就会立刻出现在他的面前。
“了了。”
宁知蝉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下意识抬头,对上一双浓黑的眼睛。
不过和瞿锦辞不同,这双眼睛并不再青涩,留存了些许岁月的痕迹,略微浑浊,除了惯有的、虚假的深情以外,还有老道事故,以及某种刻意为之的温和。
宋易勋向宁知蝉走过来,身边的宁绍琴挽着他的手臂,看起来甜蜜温柔。
宁知蝉礼节性地打了招呼,继续低下头吃东西。他们坐在宁知蝉的对面,宁知蝉感受到令人不太自在的目光,很快放下了餐具。
“知蝉,怎么吃得这么少啊?”宋易勋关切地询问。
宁知蝉有些精神紧绷,嘴唇只张开一点,没来得及说话,宁绍琴便在一旁替宁知蝉回答:“这孩子中午和关系要好的同学出去吃过饭了,我是看他陪我逛街累了,带他来稍微歇一下。”
“我们了了在新学校,和同学相处得很好呢。”宁绍琴欣慰地说,眼神缱绻地看向宋易勋。
宋易勋也笑了笑:“我刚从他们学校开完会议来,当时锦辞也在,本来想带着他一起过来见见,谁知道会议一结束,就找不到这孩子了。”
“是不是……”宁绍琴欲言又止,表情变得有些委屈,顿了顿又开口,“是我的问题,不仅没能关心孩子,还让孩子心存芥蒂了。”
宋易勋的目光在宁知蝉的身上停顿了少时,才转回去安慰宁绍琴道:“李家的小女儿今天找他有事情,兴许是去帮忙了,不是你的问题。”
宁知蝉茫然地垂着眼,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产生。
宁绍琴似乎还在为瞿锦辞的疏远而感到有些伤心,宁知蝉继续听宋易勋耐心哄了她一会儿,宋易勋答应带宁绍琴去买一支新的翡翠手镯。
宋易勋的司机在门外等候,他们走出餐厅,上了车,很快到达宁绍琴以前常去逛、但几乎从不独自购买的一家珠宝店。
店铺的门面金碧辉煌,独占三层楼,有穿着短旗袍的人站在门口,负责接待。
他们乘坐电梯到达三楼,随意看了看,又进入VIP接待室,店长将方才宁绍琴手指点过的饰物一一陈列在玻璃展台上,供宁绍琴挑选。
“一起去看看吗?”宋易勋看着坐在沙发上、没什么存在感的宁知蝉,邀请他道。
宁绍琴跟着店长在展台前徘徊,她今天穿了一条墨绿色的丝绸长裙。
裙摆随着她的脚步飘摇晃动,像春风里一片草木抽芽的湿地,被许许多多的脚印踏足过,有种可以被轻易采撷和获取的、泛滥的温柔。
本来说是来买手镯,但现在宁绍琴却正在试一枚钻石戒指。
戒指的圈环穿过柔软的手指和细瘦指节,圈住她无名指的指根。
宁绍琴伸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