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份还是能力,瞿锦辞似乎都无可挑剔,但alpha精英课程的要求更为严格,除此之外,为了方便未来接手瞿家的庞大产业,瞿锦辞还要同时学习金融与管理相关方面的课程,日常的课业负担更重,想要顺利通过考核,即便是瞿锦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
因此最近一段时间,瞿锦辞联系宁知蝉的频率略有降低。
但相应的,煎熬的时间会被延长,强度也变得更大,瞿锦辞的性格很急也很暴躁,令宁知蝉苦不堪言。
宁知蝉有时觉得自己身体里似乎被植入某种抽象的容器,瞿锦辞积攒的压力、得不到发泄的躁动,以及所有与瞿锦辞本人不相匹配、不为人知的阴暗和恶劣,全部使用一种带有强烈欺骗色彩的方式灌进容器中,把宁知蝉的脏器挤得变形移位,胸腔内传出虚无缥缈的胀痛。
每当这种时候,宁知蝉总是想,他可能很快就会被撕碎或撑破,然后他会死掉。但每次都没有。
那天得到宣泄过后,瞿锦辞变得冷静了许多,宁知蝉从床上被他捞起来,翻过身。
瞿锦辞象征性地、很轻地吻了他的脸颊,然后不知为什么,突然罕见地愣了一下。
他的眼睛似乎流露出一种类似于小孩子做错事情之后,抱歉或者无助的神色,不过只有一瞬间,可能是因为瞿锦辞突然想到了其它值得令他感到抱歉的事,也有可能是因为宁知蝉当时哭得眼前一片模糊,所以看错了。
宁知蝉鲜少过多地回忆这些事情,他只记得瞿锦辞那天咬过他之后,满不在乎地舔了舔嘴唇,对他说了像很小的小孩企图独占一件玩具似的、很霸道又怪异的话。
瞿锦辞先问了宁知蝉“痛不痛”,看到宁知蝉虚弱地点了点头后,瞿锦辞又对他说:“了了,给你长点记性,觉得痛的时候只许想我,不许想别人。”
宁知蝉不愿承认,但瞿锦辞的确成功了。
不知道瞿锦辞会不会因此露出那种很轻狂很快意的笑容。
宁知蝉觉得不会,因为世界上对瞿锦辞朝思暮想的男男女女会有那么多,被宁知蝉突然想了一下并不值得得意,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屋外传来声响,门被打开了,继而是逐渐清晰的脚步声。
宁知蝉眨了眨眼,迅速回过神,知道是宁绍琴回来了,于是放下复习资料,从房间走了出去。
宁绍琴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丝绸连衣裙,戴了一顶小洋帽,很薄的轻纱遮住她的半张脸,让她难以掩藏的笑意变得含蓄和温柔。
她平时很注意保养,看起来比许多同龄人都要年轻一些,身材尚佳,与宁知蝉记忆中宁绍琴还很年轻的时候相比,只是姿态和气质变化较大。
从前的宁绍琴总是很轻地夹着肩膀和手臂,好像有点露怯,或者畏缩,而现在她的姿态十分优雅舒展,神态自若,似乎充满了底气。
当她挽着宋易勋的手臂,从门外走进屋子里时,单从外表,看起来已经是一个合格得体的富家太太了。
“了了。”宁绍琴把手里的袋子放到一旁,笑着招了招手,示意宁知蝉过去。
宋易勋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宁绍琴小鸟依人地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
宁知蝉走过去,礼貌性地向宋易勋打了招呼,去厨房给他们倒水。。桃妖。
宁绍琴对宋易勋自顾自说话,看起来好像心情很好似的,宋易勋则较为沉默。
他只是点头,而后看向从厨房端着水杯走出来的宁知蝉,说:“知蝉别忙了,来,坐下。”
宁知蝉把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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