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风景很好,天气合适的话还可以安排游艇出海,去那边给知蝉庆生,怎么样?”
“好啊,当然好了。”宁绍琴似乎感到被重视,有些开心地回应,又转头征询宁知蝉的意见,“了了,你觉得呢?”
宁知蝉垂着眼,对此好像什么想法也没有似的,很快点了点头。
席间他们又说了些话,借着宁知蝉生日的时机,宁绍琴有意无意地说到将来希望宁知蝉找一个什么样的alpha,突然用心良苦地操心起宁知蝉的婚事。
“易勋,了了二十二岁也不算小了。”宁绍琴轻声软气地对宋易勋说,“你在生意场上认识的人多,有什么合适的好alpha,也替咱们了了留心一下啊?”
宁知蝉没想到宁绍琴会突然说这些,闻言怔了怔,下意识抬起头来。
几名女佣正排着队从餐桌旁匆匆走过,路过宁知蝉面前,隐晦地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用可能与她们谈论宁知蝉深夜偷情、和即将受到脾气不好的瞿锦辞的整治时,相似的眼神。
宋易勋看着宁知蝉笑了笑,“不急。”
在八月末,夏季黏在身上的最后一点热度将散未散的时候,宁知蝉二十二岁的生日到了。
按照计划好的,当天上午,他们三人乘车从别墅出发,在三个小时的车程后,到达宋易勋位于南港海岸附近的庄园。
在此之前的一连几天,南港都阴雨连绵,但这天的天气却罕见地变好。
宁知蝉站在码头上,看着起伏的海面,反射出浅金色的阳光,明亮得像是不停翻涌的液体金属,气流裹挟着来自海洋独特气息和凉意,不断从海面吹向宁知蝉的身体。
宋易勋安排的游艇准备完成,有人协助他们登船,码头开始在宁知蝉的视野中倒退。
这艘游艇不算很大,但看起来很新,甲板在晴天的光线里白得晃眼,船只随着海面不算剧烈地起伏和晃动起来。
临近正午时分,他们到游艇上的餐厅用餐。
餐厅内只有他们三人、随行的管家,以及几名穿着制服的服务人员,柜台上的唱片机正在播放悠扬舒缓的小提琴曲,室内装修风格偏向西式,供应的也是西式餐点。
几人围坐在餐桌旁,抬手举了举杯,对宁知蝉说“生日快乐”,碰杯的微弱回声完全听不到了之后,宁知蝉觉得这个生日好像就过完了。
不过其实没有关系,宁知蝉对于生日的观念十分淡薄,因为在孤儿院的几年里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被宁绍琴接走之后又过了几年流离失所的日子,过生日对他们而言变得有些太过奢侈。
等到后来逐渐稳定后,某年,宁绍琴托人帮宁知蝉办入学手续时,突然在证件上看到了宁知蝉的生日,并且在当天心血来潮地给他买了一个蛋糕,表面只有白色奶油和果酱写成的字,看起来很简朴,但宁知蝉的印象很深刻。
不是因为他多么喜欢吃蛋糕,宁知蝉长到二十二岁,也就吃过那一个生日蛋糕而已。
整餐下来,宁知蝉吃得不是很多,因为海面上风浪稍大,船只摇晃,他感到有些轻微的晕船。
宁绍琴很喜欢看海,用餐结束后便离开了,到餐厅外面去吹海风,餐厅里的服务人员尽数被宋易勋遣走,只留下管家在一旁,时不时为宋易勋的酒杯添酒。
宁知蝉有些煎熬地陪坐,小口小口地抿酒杯里的香槟。
宋易勋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着摆摆手,让管家拿来了一瓶新的酒。
“知蝉,试一试这新酒,怎么样?”宋易勋问道。
宁知蝉礼貌性地点头,正在等待管家开酒时,他的手机突然发出一阵短促的震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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