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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宁知蝉并不讨厌甜酒信息素的味道,但同样也不喜欢,是因为这种气味总是轻易地被和性、欺骗,以及各种对宁知蝉而言算不上好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然而当瞿锦辞靠近宁知蝉,如果愿意仅仅给他一些单纯的拥抱和吻时,同样也为宁知蝉带来一点微不足道的、可以被称作安全感的东西,才会令宁知蝉变得无法拒绝。

酒店的房间里,只有门口开了两盏壁灯。

瞿锦辞带着宁知蝉穿过光线微弱的玄关和大厅,回到卧室里。

宁知蝉很快被瞿锦辞压到床上,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但熟练地再次开始接吻。

瞿锦辞吻得很急切,宁知蝉也产生同样的错觉,像两个常年独自行走在茫茫大漠中的旅人,在彼此眼中成为唯一一抹鲜活的颜色,他们急不可耐地汲取水和氧气,在对方热和潮湿的呼吸里。

卧室原本一点光都没有,宁知蝉闭着眼睛和瞿锦辞接了一会儿吻,突然有桔红色的光亮透过眼皮。

瞿锦辞打开了床头的灯,撑着手臂从宁知蝉身上起来了一点。

宁知蝉睁开眼睛,看到瞿锦辞被暖光柔化的、很近的侧脸,眼睛像黑色河流上浮动的波光,略微急促的呼吸落在他的脸上。

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瞿锦辞盯着宁知蝉看了一会儿,突然从宁知蝉身上离开了,下了床走到卧室外,又很快折返,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俯视宁知蝉,臂弯里多出一条红色的裙子。

他伸直手臂,裙子带着点与材质不符的重量,落到宁知蝉的身上。

瞿锦辞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带着点刻意为之的侮辱性,语气不太好地命令宁知蝉:“换上。”

宁知蝉的眼睛有些失焦,像正在做一场梦,很留恋地没来得及醒。

裙子轻薄的纱料里包裹着重物,坚硬的边缘撞到皮肤下略微凸起的肋骨上,引发的钝痛让宁知蝉瞬间变得清醒了很多。

他眨了眨眼,从床上坐了起来,从裙子下摸到一个很硬的盒子,有点迷茫地抬头看瞿锦辞。

不过瞿锦辞没有讲话,以往并不避讳宁知蝉换裙子,今天却反常地不再看了,转身绕过宁知蝉,到阳台上站了一会儿,点燃了一支烟。

夜风顺着窗口吹进来,混着被冲淡的烟气,有种梦醒时分、不至于刺骨的寒凉。

宁知蝉慢吞吞地换上裙装。

他觉得今天瞿锦辞的行为有点反常,但想想其实也没那么难懂,因为瞿锦辞是很苛刻、很挑剔的那种人,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也不包容或忍受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瞿锦辞喜欢做爱,但不喜欢宁知蝉。

穿红色裙子的了了可以,宁知蝉不可以。

瞿锦辞的烟吸到一半,敏锐地听到身后的窸窣声停了下来。

他在栏杆上灭了烟,关门回到室内。

宁知蝉已经换好了裙子,裙摆有些短,整个背部是镂空的,有种不至于低俗的风情,符合瞿锦辞的品味。但因为宁知蝉今天来得匆忙,并没有准备假发,即便长相十分清秀,看起来依旧有点不伦不类。

不过瞿锦辞反常地没有苛责,向宁知蝉走过去,问:“怎么了?”

宁知蝉有点无措地站在原地,手里抱着一个扁方的黑色盒子,看瞿锦辞越走越近,声音很小地说:“这个,我不太知道,应该戴在哪里。”

盒子被掀开了,黑色的丝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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