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起来,站起身,往卧室外走。
瞿锦辞面对面地抱宁知蝉,他们穿过大厅里昏暗和寒凉的空气。
宁知蝉被带进另一间很黑的屋子,厚重的窗帘拉起来,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
瞿锦辞抱着他坐到沙发上,过了少时,突然有朦胧的、大范围的光源亮起来,整个房间都被稍微照亮了一点,而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以及两个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救我。”
“瞿锦辞,求你,可不可以,救我……”
“可以。”
“我救你。宁知蝉。”
家庭影院正在播放。
影片中的宁知蝉裙装凌乱,被掰过下巴,露出潮红的半张脸。
他看起来似乎有些神智不清,哭腔浓重,嘴里反复咕哝着瞿锦辞的名字,哀求瞿锦辞救他。
画面中的瞿锦辞站在一旁,仅是背影看起来就已经足够高挑英俊,体面尊贵,简直和宁知蝉像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宁知蝉得到他冷酷轻易的允诺,而后没有过多的言语,他们开始接吻和做爱。
红色的裙摆被掀开,逐渐在屏幕上摇晃出一片不真切的虚影,浓郁的红混着肉/欲的白,看起来有些诡诞的绮丽,令人感到头晕目眩。
“画面里的人,应该很好认吧。”瞿锦辞摸了摸宁知蝉的脸,“你说是么,了了?”
宁知蝉被瞿锦辞从背后抱着,眼睛很湿地睁大了,茫然地看着屏幕,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瞿锦辞脸上没什么表情,偏头看着宁知蝉迷惘的侧脸,语气平直地陈述道:“如果这段视频流传出去,很多人都会看到,宁绍琴会看到,宋易勋也会看到。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的事。”
“不过又没人敢把我怎么样,我根本不在乎。”瞿锦辞轻飘飘地说,“但你猜,宋易勋对宁女士究竟是不是真爱,爱到愿意冒着被非议的风险,也要把她迎进家门呢?”
瞿锦辞顿了顿,张开嘴,犬齿在宁知蝉的腺体表面咬了一下,又用嘴唇吮吻着周围的皮肤,含糊不清地问:“还是说,他会无所谓你是不是跟我上过床,然后直接把你娶回家?”
瞿锦辞在腺体上咬得并不用力,只留下不算太深的齿痕。
宁知蝉听得遍体生寒,腺体传出疼痛,却因为后颈温热潮湿的触感,因为瞿锦辞假意温和的爱抚,难以控制地释放出一些气味甜腻的信息素来。
“为什么给我看这个……”宁知蝉僵硬地说,“瞿锦辞,你早就计划好了所有事,是不是?”
瞿锦辞嗅着宁知蝉腺体散发出的气味,似乎并不满足,又在那处脆弱的器官表面咬了几下,力度越来越大,下陷也越来越深,齿痕隔着苍白脆弱的皮肤,嵌进宁知蝉的腺体里。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说:“我是不会让宋易勋好过的。”
犬齿碰触omega腺体带来的痛感引发了本能的恐惧,宁知蝉突然受了刺激似的,拼命用力挣扎起来。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宁知蝉凄厉地大喊。
瞿锦辞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圈得太用力了,宁知蝉没能挣脱得开,被很紧地禁锢在瞿锦辞的怀里,最后脱了力,崩溃大哭起来:“和我有什么干系!和我妈又什么干系!为什么要非要把我们牵扯进来!你们的名声是名声,我们的就无所谓……你们的命比别人金贵,就可以不管不顾我们的死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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