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和很强的迷惑性。
“这些都是送给你的。”他告诉宁知蝉。
宁知蝉从来没收到过花,可能也根本不会有人这样送给别人花。
鲜活的红色充满整间屋子和视野,宁知蝉一时之间的确也顾不得产生其它的想法,有点无措地眨了眨眼,小声问瞿锦辞:“是……要我来养吗?”
瞿锦辞很轻地笑了笑,好像宁知蝉说出了很好笑的话,低下头看宁知蝉。
他靠得有些太近了,近到好像下一秒就会和宁知蝉开始接吻。
宁知蝉变得有点局促,下意识偏了偏头,解释道:“我没有养过花,我怕养不好。”
“没关系,随便养养,死了就再换新的。”瞿锦辞无所谓地说,又贴近了一点,手臂收紧,把宁知蝉圈在怀里,突然又说:“了了,你好香。”
扶桑是属于夏季的花朵,依照瞿锦辞的意愿,在清冷的初春浓艳地、不合时宜地开。
整个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花香,夹杂着些许不易察觉的甜蜜,像是从宁知蝉身上散发出来的。
不知为什么,有种闷热的感觉缓慢地从身体内部泛出来。
宁知蝉有点逃避地说:“是花的味道。”
“是你。”瞿锦辞说。
他的声音很低沉,语气也很确信,触碰宁知蝉的嘴唇温热而柔软,令宁知蝉轻易地感到被蛊惑。
在温暖的房间、充满扶桑花气味的空气里,他们开始接一个潮湿的吻。
宁知蝉反常地变得有点头昏脑涨,在接吻间隙,含糊地问瞿锦辞:“……要做吗?”
“要。”瞿锦辞很快回答,“不在这里,了了,我们回房间。”
“给你买了新裙子。”瞿锦辞说。
空余的房间很多,瞿锦辞抱着宁知蝉走进其中一间,十分宽敞明亮,应该是主卧,瞿锦辞的房间。
宁知蝉被放到床上,瞿锦辞离开了片刻,宁知蝉撑着手臂坐起来,手掌摩擦着洁白柔软的床铺,过了少时,看到瞿锦辞手里拎着几条红色的裙子,从衣帽间里走出来。
“喜欢哪一条?”瞿锦辞蹲在床边,用一种好像拿着满分考卷、等待家长表扬的小孩子的表情,稍微仰头看着宁知蝉。
宁知蝉眨了眨眼,只看到大片柔软的红色在眼前晃来晃去。
瞿锦辞装模作样地等宁知蝉回答,但并没有太多的耐心,随便拿了一条在手里,开始解开宁知蝉衣服上的所有纽扣,声音微哑地又说:“每条都可以试一试,你穿什么都漂亮。”
宁知蝉很快被压到床上,力气和意识好像被缓慢地抽离了。
他软绵绵地仰面躺着,身体被随意摆布,暴露在漂浮着扶桑香气的空气中。
瞿锦辞的手碰触他的皮肤,帮他换上裙子的时候,宁知蝉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不知为什么,迷蒙地想到楼下花房里的那些扶桑花。
宁知蝉想,在瞿锦辞眼中,他存在于瞿锦辞身边的姿态,可能和一株不应季的、被强行养在房中的扶桑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明明是属于夏季的花朵,但瞿锦辞想要花什么时候开,花就要什么时候开。
他们接吻或做爱,也不需要太多的感情,因为接吻不一定要对喜欢的人,送花也只是为了做爱,瞿锦辞其实根本不在意花的死活。
“了了。”瞿锦辞叫他的声音很温和,让宁知蝉变得没有办法继续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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