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出来不告诉我。”瞿锦辞的腰背稍微弯曲起来,用一种有点别扭的姿势,半张脸埋进宁知蝉的颈窝里,声音有些闷地问宁知蝉,“怎么会突然想到来海边,你在这里站了这么久,是在做什么?”
瞿锦辞的力气很大,手臂箍得宁知蝉有些难受。
宁知蝉下意识伸手,手掌很轻地放在瞿锦辞的后背上,瞿锦辞却像是在恐惧的应激状态中受到最有效的安抚,稍微把手松开了一点,改为抓着宁知蝉的手臂,低下头,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浓郁得一如往常,带来的错觉和心悸的感受也更加真实和剧烈。
但不知为什么,当宁知蝉很近地看着瞿锦辞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睛正在轻微发红,惯有的深情之中似乎多出一种罕见的、不易察觉的慌张。
宁知蝉迷惘地眨了眨眼,因为并不熟悉如何与这样的瞿锦辞对视,于是垂下了眼。
他小声回答:“就是……随便走一走……”
“别走。”瞿锦辞却表现得反常,好像有点固执、或像心有余悸似的,不太强硬地打断宁知蝉,“了了,不要走。”
南港的黄昏十分短暂,夕阳残留微不足道的余温开始迅速消逝,像拥抱分开之前、转瞬即逝的最后一秒。
瞿锦辞对宁知蝉说:“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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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来爱你,好不好?”
海面上的黄昏逐渐变淡,暗沉的色彩被涂抹开,像一幅蒙尘的画。
车沿着海岸线开。
回去的路上,瞿锦辞很忙,宁知蝉则是沉默。
在拨打电话的间隙,心不在焉地听着律师告知宋易勋失去了遗产继承资格的消息,瞿锦辞没有产生太多与之相关的情绪,侧眼看着宁知蝉。
宁知蝉安静地坐在旁边,偏着头,在看窗外暮色中的海港。
他的侧脸在背景稍亮的光影中显得不太分明,像是随着画布的色彩缓慢变暗,也变得遥远。瞿锦辞看不清他的表情。
其实他好像有很多话想要对宁知蝉讲。
“为了避免变数,减少遗产继承交接的麻烦,拿到亲子鉴定结果后,最好尽快来做公证手续。”律师在通话中催促道,“你好,还在听吗?怎么突然没有声音了?”
瞿锦辞收回目光,回答:“好,我知道了。”
回到别墅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瞿锦辞今天从会议中匆忙赶去海港,还有很多要处理的事情,吃过简单的晚餐后,他到书房办公,再出来时已经接近凌晨。
屋子内大部分的光源都被熄灭了,壁灯昏黄的光晕摇曳着。
瞿锦辞独自穿过走廊,对侧两间卧室的门全部紧闭着,安静得仿佛无人居住。
一种与下午赶往港口途中产生相似的、稍微剧烈的心悸感毫无征兆地开始故态复萌,瞿锦辞握住冰冷的门把手,在犹豫着是否应该推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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