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将门拉开一点,走了进去,在眼前一片浓重的黑暗中,宁知蝉闻到了甜酒信息素的味道。
alpha的信息素异常浓郁,占据了所有的感官,带来记忆中潜藏的痛苦和恐惧,像是藤蔓和锁链,紧紧缠绕住宁知蝉的身体。
宁知蝉浑身僵硬地站在门口,短暂怔了怔,突然被一股很大的力气推到了墙边。
墙壁坚硬而冰冷,宁知蝉被很紧地抱住,后背被手臂护住,因此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传来。
他感觉到碰触自己肩胛的手掌、紧贴着身体的干燥和高温,听到浓重的呼吸声,夹着着断断续续沙哑的哽咽,很轻地重复着:“了了,了了。”
“瞿锦辞……”宁知蝉的身体使不上力,大脑一片空白,声音和呼吸因为潜意识的恐惧而颤抖着,有些畏缩地开口,“我来还你卡片……”
瞿锦辞抱着宁知蝉,却失控似的,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他的呼吸声越发急促,紧贴着宁知蝉颈侧地皮肤,贪婪地吸取着宁知蝉皮肤表面散发出来很浅薄的、微不足道的一点信息素。
瞿锦辞这样抱了他少时,似乎得到了短暂的满足,又似乎始终没有得到想要的。
微薄的信息素无法安抚alpha处于应激状态的腺体,瞿锦辞放开了宁知蝉,动作却变得暴戾。
他粗暴地掀开宁知蝉衣服的下摆,将衣服从下而上脱了下来,很紧地攥在手里。
周围的空气暗淡而稀薄。
在黑暗中,宁知蝉看不清瞿锦辞的脸,微冷的空气混合着瞿锦辞的体温抚摸宁知蝉的身体,令宁知蝉感到绝望。
他回忆起那些无数次被撕碎的梦境,犬齿刺入腺体时致命的快感和疼痛,瞿锦辞热而潮湿的拥抱和亲吻,以及总是带来错觉的、深情的眼睛。
他想着,他和瞿锦辞的关系是不是真的没有其他出路,他们是不是永远只能这个样子。
宁知蝉忍不住发抖,崩溃地流泪,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像一只被野兽衔在嘴里、濒死的猎物。
他等待着瞿锦辞的动作,等待着自己被摧毁,等待一切又重回不堪的原样时,周身突然浮现出柔软的触感,讲裸露冰凉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包裹起来。
外套带着瞿锦辞的气味和体温,代替皮肤紧贴宁知蝉的身体,隔绝了黑暗和欲望,像一个走投无路之人绝望的拥抱,将浅薄的温暖和安全感带到宁知蝉身上。
“了了。”瞿锦辞的声音很低沉,像是难以自控似的叫宁知蝉的名字。
他的额头和宁知蝉贴着,宁知蝉感觉到瞿锦辞额头上布满难耐的潮汗,感觉到他宽大而热的手掌,安抚似的,很轻地碰触宁知蝉的头发。
“别怕,没事的。”瞿锦辞在黑暗中看着宁知蝉,尽可能平复着呼吸,对宁知蝉说,“你现在回家,把门锁好,如果我一会儿去敲你的门,你不要见我,可以吗?”
宁知蝉仍有些不知所措,“可是,现在……”
“照我刚刚说的办。”瞿锦辞贴了贴宁知蝉的面颊,温存似哄骗一样,声音却在发抖,“听话。”
“瞿锦辞……”宁知蝉有点无措地叫他。
“我会没事的……过一会儿就会没事了。”瞿锦辞的意识似乎有些混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会没事的,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不会有事……不可以再做错了。”
抱着宁知蝉的时候,瞿锦辞微微低着头。
他重新直起后背,站远了一点,手掌顺着宁知蝉的侧颈滑到衣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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