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都说没有骗我了。”瞿锦辞的眼睛黑得微微发亮,看着宁知蝉,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无比真挚恳切,很轻地说,“了了,一起回去。”
瞿锦辞把一切都想得十分周全,宁知蝉找不到任何可以拒绝的余地,于是答应了瞿锦辞,说:“好吧。”
“那明早我送你上班,晚上再接你一起回去。”瞿锦辞有些开心地说。
宁知蝉依旧没什么其它想法,很轻地点了点头。
接连得到宁知蝉的同意,瞿锦辞产生了有些得寸进尺的想法。
“了了,都已经好晚了,明天有这么多事情,该睡了。”他看了看窗外的黑夜,眼睛略显疲惫地缓慢眨了眨,有些可怜地对宁知蝉说,“可我一个人总是睡不好。”
宁知蝉的眼睛晃了晃,有点迷茫地抬头看着瞿锦辞。
他额前的头发长长了一点,柔软地垂在额前,或许因为喝过冰冷的汽水,他的嘴唇看起来有些红,皮肤却很白皙,在暖色的光晕漫开的空气中,散发着人体的温暖和很淡的香气。
瞿锦辞看了他少时,忍不住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事情,尝试着强迫自己终止此类念头,但反应还是起得很明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宁知蝉也发现了,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垂着眼不敢再看瞿锦辞,声音听起来也有些无措,很轻地问:“瞿锦辞,你现在是想要和我……睡觉吗?”
“了了,我没有那个意思……”瞿锦辞低下头,紧皱起眉头,声音有些干巴巴地说:“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刚刚的话你就当我没有说过吧。”瞿锦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懊恼和挫败,“了了,你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害怕我,求你了,可以吗?”
宁知蝉的肩膀很轻地缩着,抱着自己的手臂和身体,瞿锦辞现在已经知道了,这是宁知蝉感到紧张和害怕时下意识的表现,但还是对瞿锦辞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沉默了少时,瞿锦辞站了起来,对宁知蝉说:“了了,那我先回去了。”
宁知蝉声音很闷地“嗯”了一声,还是没有抬头看瞿锦辞,瞿锦辞在原地站了片刻,便从宁知蝉的家中离开了。
连日奔波忙碌,其实瞿锦辞感到有些累了,但只要想到宁知蝉缩着身体、不肯看他的样子,瞿锦辞又立刻睡意全无。
想着明天可以和宁知蝉一起回南港,瞿锦辞立刻让助理联系好明天负责帮宁知蝉整理物品的人,而后又环顾整间房子,自顾自地开始清点和整理当初在装修房子时挑选的、瞿锦辞想宁知蝉可能会觉得喜欢的东西。
直到天边泛起深灰色的微光,瞿锦辞终于有了点睡意,不过也没有睡太久。
他在清晨的时候醒来,而后快速地洗漱,刮了胡子理好头发,换了身笔挺的西装,按照宁知蝉出门的时间,看起来颇为正式地去敲他的门。
而宁知蝉穿得很简单,白色T恤垂在他的身上,看起来柔软而舒适。
似乎弥留着还未尽数散去的睡意,宁知蝉帮瞿锦辞打开门的动作有些慢,站在门口。
他的眼睛很大,眼神却有点迷惘地看着瞿锦辞,说话时尾音不太清晰地粘在一起,声音像是下意识在撒娇,简直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很轻地说:“瞿锦辞,你来得好早。”
没有人再提起昨晚的事,瞿锦辞等了宁知蝉一会儿,而后两人去吃了早餐,瞿锦辞将宁知蝉送到了自闭儿童治疗服务中心。
当他独自返回时,负责帮助宁知蝉整理物品的人已经到了,瞿锦辞用宁知蝉给他的钥匙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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