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这怎么行?”陶芓湉有些激动。
“我说不用就不用!”林殊蹙眉,语气不容置喙。
陶芓湉感激林殊,但也同样畏惧他,不敢反驳,“好的,谢谢林总。”
“桃子,就算你和林总之间关系匪浅,也不能白花林总的钱呀,要是被父亲知道......”
陶潋欲言又止。
闻言,陶芓湉的面色蓦然变得惨白。
林殊不知道陶潋在打什么哑谜,只感到陶芓湉正在恐惧。
林殊很后悔。
他就不该放陶潋进来,就该将人拦在门外。
这种恶鬼得千防万防,最好永不见面。
“我愿意给桃子花钱,关你什么事?”林殊沉下脸色,“难道你父亲对我有意见?行,等会儿我亲自和他通电话谈一谈。”
“我不是这个意思,”陶潋说不过林殊,求助地望向秦渝池,“渝池哥......”
林殊听见这三个字就头大,恶心得紧。
林殊耐心告急,懒得同陶潋纠缠,“赶紧滚,桃子累了,现在就要休息。”
陶潋站着不动,还想再说话。
秦渝池忽然道:“小潋,听林先生的话,你先回去。”
“你也赶紧走。”林殊朝秦渝池说。
秦渝池静默一瞬,微不可查地叹口气,终是带着陶潋离开病房。
病房门开了又关。
这次秦渝池应该是被他气着了,没有和他说“下次见”。
这样也好,省得他再和秦渝池见面。
两人一走,林殊的防备心尽散。
林殊轻呼一口气,尽量温声问陶芓湉:“我把边星澜叫过来陪你?”
“不,不用,”陶芓湉有些结巴,“我一个人也可以,林总您先回去休息吧,不用在这里守着我,谢谢您。”
林殊很讨厌怯懦的人,但却意外地不讨厌陶芓湉,两辈子皆是如此。
“别‘林总’、‘您’地叫,叫我林殊。”林殊说。
“林总......”被林殊“狠狠”一瞪,陶芓湉快速改口,“林,林哥,你先回去吧,谢谢您,不,谢谢你。”
陶芓湉不说敬语就烫嘴,连话都说不利索。
林哥?
第一次听见这称呼,林殊觉着新奇。
没有敬语,林殊听着舒坦了,问道:“凌晨时,你为什么在公路上逆行?”
闻言,陶芓湉抿紧唇,闭口不答,头一次没有回答林殊的问题。
陶芓湉不想说,林殊懒得追问,反正只要他想查,也能自己查清楚。
从凌晨折腾到上午,林殊也乏了,想回家睡觉。
他继续在这里候着,陶芓湉也不自在。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林殊站起身,舒展筋骨,“我找了几个保镖来,你若是看到有壮汉在病房外走动,不用害怕,那是我的人。”
“林哥,你没必要......”
林殊不理会陶芓湉的推辞,“还有,你昏迷时,我已经把号码存在你手机里,微信好友也加了。你有困难就联系我,不要把事情闷在心里。”
陶芓湉愣怔片刻,坐起身又一次道谢,“林哥,谢谢!”
“行了,就这样,下次见。”林殊挥挥手,往病房外走。
他找的保镖已经在门外守着。
保镖极具专业素养,长得凶神恶煞,林殊颇为满意。
“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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