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很快锁定在某棵棕榈树下,树下的长石头平稳,正好能让林殊坐着。
走过去将林殊轻轻放下,他俯下身,掌心抚上林殊的侧脸,闭着眼睛吻上去,像是期待已久,迫不及待。
林殊的唇很软,他只要恶劣地轻咬,林殊就会蹙紧眉,发出不可忍受的痛呼。
那痛呼是一剂情药,只一点,就会让他轻易失控。
唇齿缠绕间,林殊的双手忽然抱住他,身体猛然向后倒。而他心里一慌,赶紧将掌心放到林殊脑袋后面护着,怕石头磕痛了林殊。
指骨撞在石头上,他的整个手背都痛麻了,他想收紧手指,却又怕扯着林殊的头发。
林殊睁开眼,眼里晕着朦胧的水雾,“抱我。”
他没有答话,盯着那双失神的眼眸,喉间干渴得发紧。
那双眼将他失控的隐忍模样倒映出来。
他再也无法忍受,低下头吻在那双眼睛上,迫使林殊闭上眼睛,攥住林殊的脚腕,紧紧不松手......
醒来之后,秦渝池有种强烈的确信感。
这些梦境不是巧合,而是被遗忘的碎片记忆,不然不可能那么真实。
前世?平行世界?
再或是女巫下的爱情魔咒?神鬼给他捏造了一段虚假记忆?
无论这些梦能否用科学解释,秦渝池都不在乎,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让林殊变成他一个人的。
仿佛在潜意识里,林殊从头到脚都必须是他的,也本该是他的。
他不能忍受林殊与别人亲昵,就算对象是陶芓湉,他也不乐意。
现在正是冬天,正是阁沙梅岛旱季,温度正好,并不闷热潮湿。
秦渝池推开落地窗上的门,温热的海风吹过来,夹着一丝椰子的清香。
笃笃笃。
“哥,你睡醒了吗?”周明在门外喊。
“醒了。”
秦渝池住的地方,是边家开发的度假村,几个主演和导演编剧住在一区,一区面向大海,单人独栋的木屋。
剩下的剧组工作人员住在二区,离这里不远,虽然是高楼,但也修建得颇有当地风情。
“哥,这是梁哥安排的行程表,你看看有什么要改的地方。”周明将平板递给秦渝池。
他的戏快要杀青,经纪人梁桁忙着给他排新的行程,不过因为边星澜的缘故,他有资格拒绝不想去的工作。
《苦生》快要上映,他下半个月的行程多是电影路演,配合出品公司做宣传采访。
这部电影本来只是用来冲奖,不曾想竟然能拿到公映许可,剧组和出品方都很高兴,安排了大量路演做宣传。
路演结束,到了年底,各大晚会和颁奖典礼纷至沓来,他又要辗转在各城市间,等他能抽空回B市,肯定已是春节之后。
按照这样的工作频率,他每月能见林殊一次,都算是勉强。
他本就不喜欢去晚会,觉得吵,梁桁竟然还将他的年底日程排满演出。
秦渝池蹙起眉,将行程表里的大部分晚会划掉,只留下几个重要的颁奖典礼。
行程表里划去一大排日程,周明瞪大眼睛,“哥,你这也太......”
“怎么?你怕不好交代?”秦渝池抬眸,“没事,我会亲自和梁桁说,不会让你夹在中间为难。”
“不是,”周明解释道,“往年也没见你推掉这么多晚会啊,怎么今年就不去了?”
秦渝池不可能说真实原因,撒谎道:“今后我要把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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