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把陈页拉去当翻译。
江题被暂时留在了休息区。
他正百无聊赖地横着手机玩斗地主,手边是一杯无酒精饮料。
就在这时,服务员突然走了过来,放了一杯鸡尾酒到他面前,操着一口纯正的法语,快速地说了什么。
江题听不懂法语,但见服务员扭头看了看某个方向,就知道这杯酒应该是某个人请他的。
他对巴黎人生地不熟,没有朋友。
陈页和队友也不可能点酒给他。
江题顺着服务员的目光看去,是Fig队的那个绿眼睛。
绿眼睛站在吧台前,远远地对他招手微笑。
江题觉得那家伙多少有点大病,缓缓对他竖起了一根中指,表示对请酒的“感谢”。
绿眼睛:“……”
很快,陈页回来了。
陈页揉了揉江题的脑袋,问道:“这酒哪儿来的?”
江题瞥了一眼绿眼睛。
陈页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于是,两支战队的队长隔空对视了一眼。
顷刻间,空气中散发着不善的气息。
绿眼睛前一秒还对江题友好笑眯眯的,这一刻,就对陈页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陈页也是“好脾气”,情绪始终淡淡的。
他只是端那杯酒,当着绿眼睛的面,缓缓来回倾倒在地上。
动作之间,充满了祭祀什么脏东西的潇洒。
绿眼睛也不是傻子,中国电影没少看,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动作代表什么?
刹那间,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隐隐有暴怒之意。
陈页淡淡一笑,放下酒杯,主动伸手叫来服务员。
先是对把酒倒在地上的事情温润地倒了个歉,然后给了她十倍的小费。
服务员并没有生气。
他这才拉着江题的手,起身离去。
江题没忍住,回头又欣赏了一遍绿眼睛那仿佛吃了翔的表情。
乐死他了。
这天回去以后,陈页就一直没怎么说话,身上的气质冷飕飕的。
训练结束了,自己还单独加训了两个小时。
队友们察觉到队长的不对劲,但想问也不敢问。
凌晨三点,陈页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
江题果然睡了,趴在被窝里,只露出半颗呆毛脑袋,睡姿难得很乖。
陈页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没忍住,低头吻了吻少年的额头。
随后,他去浴室洗澡。
一刻钟后,男人裹着浴袍出来,喉结滚动,脖颈修长禁欲。
本想睡觉的,但实在没什么睡意,他拿着平板电脑坐在江题身边,用静音模式打开视频,开始研究对手。
一滴水从发梢滴落到高挺的鼻尖,陈页忽然暂停住了视频。
几秒钟后,他若无其事地继续播放。
但没过一会儿,他又暂停了。
腰间突袭了一只手,不安分地乱动着。
起初他以为是小朋友只是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把手伸过来了而已。
岂料变本加厉,这会儿已经钻进他的衣摆里,冰凉的手指轻轻地触摸他的腹肌。
甚至,往下。
陈页:“……”
自从来了巴黎,他就没开过荤。
平时忍着不撩拨,尚能忍受。
如今深更半夜,热源滚滚,这要能忍住,要么他是柳下惠,要么他不是男人。
陈页缓缓呼了口浊气,然后把平板电脑丢开。
一掀被子,覆上某只呆毛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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