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抬手点了点李清兰,“这些年来你一直在侮辱我母亲,哪怕是她的忌日,你都没有丝毫恻隐之心。你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我母亲身上,却丝毫没有想过,真正无耻的人是谁。”
指尖轻移,指向了楚俊松。
“你当初和我母亲相爱,依靠我母亲调制出的香水,使楚家的香水品牌发扬光大,也让楚家当时陷入困境的生意好转。”
“你信誓旦旦说要和她结婚,她没了工作,怀了孕,一直在等你兑现承诺。可等来的却是李清兰的羞辱。”
“你早就结婚了。从始至终,你都在欺骗我母亲,等利用完了她,就将她一脚踢开。这还不够,我母亲都不在了,你还要侵吞她的遗物,还要来利用我达成你种种卑鄙的目的。”
“你说,我该怎么原谅你们?”
楚俊松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难看得要命。
身边妻儿兀自哭嚎不休,楚俊松崩溃失控,大吼一句“别吵了!”,又怀揣最后一丝希望看向楚夭寻,嘴唇颤抖,还试图辩解些什么,但楚夭寻已经没有耐心听了。
他早就不是那个在楚家温顺绵软、自生自灭窝在小阁楼里的少年了。
“不是我的,我一分都不会要。该我讨回的,一分都不能少。”楚夭寻平静地扫了他们最后一眼,“我已经把话都跟你们说清楚了,从今以后,希望你们彻底、永远地在我面前消失,不要再让我看到。”
“我好说话,但我未婚夫可一点都不。”
楚夭寻微微一笑,清澈透亮的琉璃眼光芒闪动。
“毕竟,他是有名的恶魔嘛。”
了结了楚家的事,楚夭寻和百里明一起去看了宋蔷。
初春时节,宋蔷的墓边也种满了应季的鲜花,墓碑一尘不染,洁净如新,上面摆着一束盛放的白蔷薇,用来包花的纸是温柔的淡紫色,宋蔷生前最喜欢的颜色。
楚夭寻轻声对百里明道:“谢谢你。”
百里明摇头,“不是我送的。”
楚夭寻惊讶,“那是谁?”
“时至今日,没必要再躲藏了吧?”百里明提声道。
过了一会儿,葛天从树后面老大不情愿地走了出来。
“老师?”楚夭寻瞪大了眼,“您怎么会来?”
“你老师经常来,甚至来得比我都勤。”百里明道。
楚夭寻不解,“我以前还问过您,您和我妈妈都是调香师,我妈妈还被说成是您最有可能的竞争对手,你们是不是有过一面之缘之类的,可您说你们根本不认识。”
葛天低下头,“我和你母亲确实不认识,只是我单方面地注意过她而已。”
先是她调制的香,再是她这个人。
他孤高自许,从看不上任何调香师,却发自肺腑地认为,这个年轻的调香师,以后一定能超越他许多。
他满心期待着,期待着她和她的作品越来越好。可突然有一天,他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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