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她脑中的想法，“什么情况？有群众举报你涉嫌拐卖，你怀里的孩子是谁的？”
方英娥垂下脑袋：“是我……姐的。”
王律皱了皱眉：“把口罩摘下说话！”
方英娥摘下口罩，她脸色有些黄，鼻梁上有一道口罩勒出来的红痕，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
王律看向她旁边的中年男人：“你也把口罩摘了！还有头盔都摘了！”
男人指尖抖动了一下，他的心理素质看起来比方英娥还要好，见到警察没有一丝慌张，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鱼西和那个女孩，以及周围围观的群众他都没放过，统统恶毒地扫了一眼，然后才摘下口罩。
王律：“报上名字。”
“方英娥。”
“赵印。”
鱼西瞥了两人一眼，目光落在方英娥身上：“你这面相是家中的老大，下面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哪来的姐姐？”
方英娥的视线一怔，下意识地开口：“你怎么知道？”
鱼西没回答她的话，只是又看了赵印一眼，对她说道：“有的时候，枕边人的话也不尽然可信。”
方英娥有些呆愣，一时间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鱼西显然也没解释的打算。
王律又啧了一声，对着鱼西说道：“这么热的天，你不把口罩摘了？”
鱼西大言不惭：“因为我的帅气让日光都得避其锋芒，戴着口罩是我和阳光的约定。”
王律：“……”
他抽了抽嘴角，对鱼西挥了挥手：“少在这贫。”
不过他也知道鱼西为什么要戴着口罩，现在的鱼西比娱乐圈的一些明星还红，且粉丝群体数量庞大，上到八十岁的老太，下到几岁的小娃娃都是他的粉，出门戴着口罩也正常。
这事跟鱼西没什么关系，王律对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你姐叫什么名字？你们住在哪里，你姐家住在哪里？”和面对鱼西时的调侃不同，王律在看向方英娥和赵印的时候表情冷凝，“一切都老实交代！”
方英娥深吸了口气，将怀中的小孩子搂紧，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话说出口：“我姐……叫杨莉，这是我姐的孩子桑卓。”
她声音放低：“我跟我姐住在一起，我男人平时不在帝都，在北方的工地干活，这次是趁着工地休息来看看我。”
王律皱了皱眉：“你姓方，你姐姓杨？不是亲姐？”
方英娥声音更低了：“我在杨姐家当保姆，平时她都让我喊她姐。”
好家伙，王律直呼好家伙，他就说以方英娥的年纪怎么还会在姐姐家住着，原来是血缘上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关系的居家保姆！
王律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想法：“你们带着孩子打算去哪？”
方英娥对答如流：“我带着卓宝在广场上玩，他玩累睡着了，我喊我家男人过来送我们回杨姐家。”
只从逻辑上看完全没有问题，王律皱起眉头：“你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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