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事情。司乔榕的权力在商界,来往皆是基数更大的普通人,某些方面的信息灵通程度远超萧惊风。桃苑会所背后的持有人和他有经济往来,曾因为有求于他知会过萧枕云的事情,不是为了挑拨或是威胁,而是暗示这位副主席做事不够周全留了点尾巴,他都给打扫干净了,给司乔榕卖个好。
司乔榕有基本的道德观念,但不是刚正不阿的三观斗士,大义灭亲的事情实在下不了手,念在萧枕云是弟弟以及对方幼时经历的份上,对他一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行为全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前提是这些污秽不要触碰到他更亲密的家人。
得知萧枕云在俱乐部的最后一次开房时间之后,司棣彻底沉默下来,孤岛上他还曾得意地向萧枕云说什么:是不是被他开空枪的行为吓到,乖乖回去撇清和MP研究所的关系。
真的吓到了吗?人第二天就开开心心去俱乐部玩男人了,玩了三小时还不够,还要带回家继续玩。
司棣抬头再次看了眼悬浮屏中被害人加里的照片,圆润的琥珀瞳肆意地嘲笑着他的轻信。司棣厌烦地闭上眼睛,头顶的一对兽耳后压,呈攻击性的飞机耳形态。司乔榕还想趁热打铁说点什么,司母立刻打了他一下,示意不要再刺激儿子,然后快步走过去放低病床让司棣平躺,给他盖好被子,温声劝他不要多想,好好休息。
晚上,司楮心情低落地找到同住一个酒店的叶斐然,没直接说萧枕云的丑事,只是模糊地讲小叔好像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白璧无瑕。
此时此刻的叶斐然正是对萧枕云好感度突破云霄的时候,奇怪地回答说:“没有人会是十全十美的啊?萧主席身上当然也是既有优点又有缺点……你知道什么了?”
“我……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叶斐然看了眼司楮的表情,感觉事态的糟糕程度已经远超“不是好事”,直接一路朝着法外狂徒的方向急转而下。他忍不住为萧枕云说话:“你确定吗?会不会是误会……你要不要去和萧主席本人求证一下?”
怎么求证?跑到萧枕云面前问:你好小叔,听说你因为自己应不起来,所以心理变态,喜欢用悼具玩哝年轻男性?
虽然心里这么腹诽着,但到了第二天司楮还是脚步不听使唤地往萧枕云病房跑,亲历亲为,近距离观察了好几天,得出结论就是真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萧枕云真就一个岁月静好,清风霁月,看不出一点那方面的欲望。
早晚出门透风的时候,有不少医生、病人或家属上前搭讪,其中不乏和加里一个款的年轻活力男性,有几个就差直接塞套子进口袋了。司楮还难得心机了一把,假装离开在远处狗狗祟祟地偷窥。但不管他在不在,萧枕云对一切暧昧敬谢不敏,眼神都没动一下。
他又想到既然萧枕云作风这么变态,那领养萧念的意图也很有可能不单纯,说不定会在养子身上发泄他的兽玉。他借着带弟弟洗澡的借口和萧念坦诚相对,结果这位少年老成的男孩身体干干净净,肤质细腻得简直像块羊脂膏。
反观他,身上一堆训练和任务的伤口,要说受虐,他都比萧念有可能。
想到这里,司楮忧伤又苦恼地叹口气,坐在萧枕云床边劝道:“小叔你体质太差了,你要多关心关心自己,保重身体。”
萧枕云正要笑着回应,一通视频通话打断了他,来者姓名是“熟识医生”。
他愣是想破头皮也没想到这位熟识的医生到底是谁。
司楮礼貌地退后几步,见萧枕云没有暗示他出门离开,便只是退到了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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