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棣:“……”
关闭通讯,司楮眼睛亮亮地朝司棣摇尾巴:“哥,你说。”
“……没什么。”司棣闭上了酸胀的眼。
小狗奇怪地走近,鼻子动动,皱眉道:“哥,你身上好浓的向导素味儿啊,哪来的……唔!”他终于反应迟钝地意识到什么,猛地捂住了嘴。
司棣、萧枕云:“……”
没过十分钟,司家父母和司棣的主治医师也匆匆赶至,进门就看见萧念在给萧枕云布置早餐,司棣坐在旁边顺了半碗粥,就连早在酒店里干了三个肉包子的司楮都恬不知耻地拿着根油条在吃。
朝阳透过明亮的窗户,洒在雪白的病床上,萧枕云披着件灰色的毛衣开衫,里面是条纹病号服,握着瓷勺慢条斯理地搅拌着热粥。见到司乔榕和嫂子走进来,他勾唇笑了笑,瓷勺落在瓷碗边沿,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也正是这声微不可闻的脆响,如千钧鼓槌一般擂在了司乔榕的心头。
司乔榕心脏一阵剧烈狂跳,吵得耳膜嗡嗡响。
完了,他想着,全完了,他的儿子已经被这个向导吃死了。
他这便宜堂弟究竟给司棣灌了什么迷魂药,性虐都能接受了?……还是司棣原本就有相关爱好?
司乔榕差点被他的猜想吓死,强行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司棣,怎么不听医嘱,医生再三说过不让你出病房的。瞎胡闹。”
“醒得早,无聊出来转转,这就回去。”司棣轻描淡写地说,放下碗站起身,但这时却听见他的主治医师说:“等一下。”
向导医生走近司棣,让他坐下,观察了一会,问:“你和床上这位病人的匹配度有多少?”
司棣小声在他耳边报出一个数字,医生立刻惊讶地再次看了眼萧枕云和司棣的模样,像是要记住他们的长相一般。
不一会,他返回到司乔榕夫妇身边,双方一同走到门外。他们交流的声音很低,就连特意贴在墙上偷听的司楮只隐隐约约听点关键词:“让病人待在这里比较有利于他的伤情恢复……这是哨兵向导的基因决定的……他一个人抵过十盒药……C级啊?C级就有点难办了……”
萧枕云将碗里的粥喝完,司乔榕也正好告别医生返回房内,不愧是一名笑脸迎客的生意人,即便内心激烈反对着堂弟和儿子有任何超出亲情以上的关系,面上仍旧滴水不漏,上前关切几句萧枕云的病情,让他好好休息,有什么缺的想要的尽管说,又保证等回国之后一定好好感谢萧枕云的救命之恩。
叶斐然和司楮在学校里都是学霸,一看萧念又拿出作业来做,说什么也要辅导小弟弟的功课,然后两个人就一齐为那篇《主席舅公》修改起了病句和标点符号的错误使用。
司棣的精神图景崩塌之后,太极就不爱待在那支离破碎又黑暗的空间了,除了睡觉之外,只要一睁眼就闹着出来。司棣也顺着它,此刻的太极就在病房内来回徘徊走动,犬科的爪子不比猫科的悄无声息,啪嗒啪嗒不停地响。
司乔榕和萧枕云兄弟俩正客套着,太极忽然不甘寂寞地把前爪搭上床沿,尾巴在地上甩来甩去。
萧枕云捏了捏它的爪子,挤出点它主萝白人吃剩下的向导素,随后抬手放出了天禄。
看着终于停下多动症,亦步亦趋随着雄鹿走向阳台的阴阳狼,司乔榕总觉得自己再在这儿待下去极有可能突发心梗。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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