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服用时间和次数,司棣忽然推门进来,“萧……”
萧枕云冷静地把药盒叠起,放回塑料袋中,再装作若无其事地推到一边,熄灭烟头,随后慢条斯理地回过身,坦然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没事就回来了。”司棣慢悠悠走过来,朝桌面上半开的纸袋里随意瞥去一眼,“袋子里是什么?”
光顾着藏药,忘了藏给司楮的礼物了。
萧枕云应对做坏事被抓包的能力显然已经炉火纯青,哦一声随手扒拉两下纸袋,假装给司棣看也无所谓,但实则是一个遮挡的手势,“没什么,吃的。”
“什么吃的?”司棣也不知道信没信,视线追随着萧枕云的手指,“外包装挺精致的。”
那可不,裤口袋里都能装下的小东西,售货员硬生生把它过度包装成了萧枕云需要双手捧着的大纸盒子。
但说实话,他真的很难解释纸盒里的那个东西……甚至萧枕云都不能理解文中的“萧枕云”为什么会买这样一件礼物讨司楮的欢心。
但仔细想想好像这也蛮符合“萧枕云”的人设。
——只是活该他追不上小狗。
于是萧枕云张嘴就来:“巧克力,犬科动物不能吃的。”
司棣:“……”
司棣威胁地单手撑着轮椅扶柄,压低上半身:“你再拿狗不能吃巧克力这个梗开我玩笑,我就——”
“你就?”萧枕云不避不让地迎上去,“你就怎么样?”
司棣没说他就怎么样,他确实也不能怎么样。视线不经意间越过向导,落在桌面角落某个没有被完全遮挡住的药品盒表面,司棣低声重复着上面的文字:“……拉非?”
“拉菲?你要喝葡萄酒……”话说一半,萧枕云猛地反应过来,医生给他开的药里有他达拉非片,治疗阳痿的。不过司棣没有这方面的毛病,应该不清楚效用……这样想着,萧枕云面不改色地抬眼看他,却发现司棣已然是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态:“他达拉非?”
“……你看错了,是奥美拉唑,我胃疼。”萧枕云负隅顽抗,人死了嘴都是硬的。
司棣配合地点点头:“这样啊,真可怜,那赶紧吃药吧?”
“目前不用吃……”
“小叔,讳疾忌医可不好。”司棣谆谆教导,“我去给你倒热水。”
“……司棣。”萧枕云无奈地说,“都是治阳痿的药……该死,你就非要挑明吗?”他又从烟盒中取出一根烟,但没有点燃,只是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顾及到哨兵的嗅觉敏感,又放了回去。
见目的达到,司棣弯着眸笑起来:“那么问题来了,你买这些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萧枕云没好气道。
他总感觉前些日子萧念没有完全说实话。如果非要救萧家礼的话,还是能有办法的,只是萧念不愿意那么轻易地答应他。个中原因自然有很多,或许是保持对生命的敬畏,萧枕云懒得一一去猜,不过肯定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他之所以突然去医院看阳痿,就是准备好支付那副剧情结束后健康躯体的代价。
书中的“萧枕云”阳痿既有生理因素又有心理因素,难以治愈,但他没有任何心理问题,去医院问诊之后,医生表示确实有治愈的可能,问他是打算徐徐图之,还是开点猛药以备应急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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