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比想象的要好。”
尤其是盛青河,不见消瘦、面色红润,精神头很好。
苏英道:“那是,我给他们剪了头发,洗的干干净净,洞里储存了食物,我生火做热的吃,不然这俩孩子都遭罪了。”
韩景远大脑眩晕了一下,“你帮川柏洗了澡……”
苏英“嗯”了声,“不然哪有这么干净。”
又没有脱光,穿着裤衩呢,而且想让他脱光他还不肯,说只能在媳妇跟前脱衣服,姐姐是不行的。
韩景远松了口气,用安全绳把盛青河绑在身上,不需要上面的人拽,他借着安全绳攀登的很快,身影越来越远。
苏英仰头看着韩景远到了地面的高度,问季川柏,“姐夫是不是很厉害?”
季川柏似乎是有点嫉妒的情绪,虽然不情愿,还是重重的点头,“厉害,我,上不去。”
……
苏英和盛青河被找到后,段汮带人彻底搜了山洞,找到不少线索。
这些年夏连芳每偷一个小孩,都会留下孩子的一件物品,还有一本日记,详细记录了每个孩子从哪里偷来的,卖到哪里去,根据日记上的线索,段汮已经联系了季川柏的父母、路铭的父母,来京市接孩子。
日记上其他几个孩子,市局已经联络各地派出所,协助调查孩子和他们的家人,同时派出了警力去找那几个孩子。
审讯室里,气氛凝重。
被提审的夏连芳同样紧张,她被抓的那天,段汮突击提审,她猜到老钱可能被发现了,心里抱着侥幸,老钱说过他不会活着被抓住,毕竟夏夏是老钱的亲生女儿,她帮老钱和真姐的女儿,找了户好人家。
那天,那户人家的保姆抱着一个没了呼吸的小婴儿,给了她十块钱,叫她埋到郊外的乱葬岗去,还自言自语到哪儿去找个小女婴,她就把真姐刚生下来的孩子,故意放到齐红玉雇主必经的地方,看到他抱走后,打算把齐红玉雇主死去的小婴儿,带到郊外好好埋葬。
走到半路的时候,小婴儿居然又开始啼哭了。
齐红玉雇主家的小婴儿没死,如果送回去,真姐家的孩子肯定会被送去福利院,就算那个雇主家心善把两个孩子一起养大,亲疏有别,不是亲生的,得到的疼爱也有限。
夏连芳逃难来京城,晕倒在刘巧真家门口,是刘巧真喂了她一碗珍贵的米粥,治疗了她身上的伤口,还认了亲落了户。
夏连芳没做什么犹豫,就把手里齐红玉雇主家的小婴儿,丢到了荒郊野外。
……
段汮提审完家里的保姆齐红玉,亲妈跑来公安局,追问他为什么要把家里两个保姆都抓了?
“队长,文女士说见不到你就不走了。”
段汮心烦气躁,没空理他亲妈。
“我们还有八个孩子等着解救,八个破碎的家庭望眼欲穿,哪一个都比她记挂的保姆重要,要不我现在就辞职回家给她当好儿子,你去说,你就这么说!”
小刑警瑟瑟发抖,一溜烟跑出去了,问了跟段队长时间最长的前辈,得到指点后,打电话给段怀瑾,让他来把文女士劝走。
段汮手捧茶杯、日记进了审讯室,望着已经沉不住气的夏连芳,冷笑了几声。
他坐到审讯的位置上,押了口茶,对上夏连芳惊愕的眼神,嗤笑道:“这茶闻着气味是一样,但这一杯不是你泡的有毒药的枸杞党参茶,就普通的养生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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