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脑袋按在水里,直到无声挣扎不动了才松手的。”
苏英反问道:“真好笑,我跟陈无声无冤无仇,今天是第一次碰面,我看到你们俩在礁石滩私会,你把陈无声逼到海里,是我救他上来,现在怎么反而倒打一耙,说我蓄意谋杀呢?”
苏英接着质问,“你说我蓄意要杀陈无声,动机呢,我真要谋杀,眼睁睁看着你们俩个一起淹死不好吗,干嘛要多此一举。”
沈美静哑口无言,“我也不知道,你确实把他从海里捞起来,也确实又拖回去把他的头按在水里。”
苏英并不承认,“陈无声还没死呢,等他醒来问问就清楚了,倒是你,你个有夫之妇,在海边私会男人,回头想想怎么跟你丈夫解释吧。”
沈美静面红耳赤,“我以前就认识陈无声,有事找他,我丈夫会理解的。”
苏英冷笑,“仗着宠爱有恃无恐,可惜陈无声不要你,你丈夫也不会再要你了,虽然不关我的事,但我还是很开心看到这样的结果。”
“苏英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翻译一下就是你太不要脸了。”
“苏英我跟你拼了。”
“你打得过我吗,算上你前男友、现任丈夫,三个人加一块也不是我对手,嚣张什么?”
眼看着审讯就要变成大型掐架现场,小民警放下电话,急急忙忙跟所长说道:“所长,陈无声醒过来了。”
……
医院里,陈无声人是醒了,脑子还没有从巨大的冲击中恢复过来。
面对所长的问询,问他被救上来后,是不是又被苏英按在水里挣扎过。
陈无声茫然的环顾病房,派出所的所长、说佑佑是他儿子的沈美静,从海里救了他的陌生女孩,他们说她叫苏英。
“陈同志,沈同志说苏英同志救了你之后,又把你按回海里,意图淹死你,有这回事吗?”
沈美静给了个鼓励的眼神,“无声,你大胆的说出来,我给你作证,实际上,我已经去派出所告过了,现在只要你的证词,就能告定苏英意图谋杀你。”
陈无声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沈美静。
“是我自己掉到海里的,这位苏英同志把我救上来,之后我昏迷了,醒过来就在医院里,沈美静,你一会说我是你儿子的父亲,一会说我的救命恩人要谋杀我,你嘴里还有一句实话吗?”
沈美静:……她像是被情.人背叛抛弃了的怨妇,发出了灵魂拷问。
“你为什么要袒护苏英,梦里夜夜都叫她的名字,你怎么解释,陈无声,你怎么解释?”
陈无声心想他有吗,他梦里面怎么可能叫一个不认识女孩的名字?
但现在的形势明显对恩人不利,陈无声想了想,说道:“或许我在梦里面是叫过‘阿英’但是我室友肯定听错了,我叫的是‘阿樱’,樱花的樱。”
沈美静瞬间白了脸,名字里带‘樱’字的,只有农场主任家的独生女儿郝春樱。
郝春樱喜欢陈无声,倒追了一年,可陈无声很厌恶她,从来不假颜色。
“怎么可能,主任家的独生女,你不是最讨厌的吗,怎么可能在梦里叫她的名字?”
还‘阿樱、阿樱’,叫得那么亲切,沈美静不信。
陈无声只想尽快帮恩人摆脱沈美静的指控,要是传出去,他在梦里面都叫苏英同志的昵称,会给她的家庭造成不可挽回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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