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看向江凛的那里。
上一次看到江凛什么也没穿还是在初中的时候,也不知道江凛现在是什么样的。
意识到自己在臆想最不该想的,季明伦都想抽自己耳光了,轻手轻脚下了床,他快步走出卧室,关上门进了卫生间。
接了几道冷水泼脸,他看着镜子里有些狼狈的自己,想想还是把睡衣裤脱掉,站到了淋浴下。
做不出在江凛家发泄的举动,他只能借着冷水来灭火,可惜接连两个早上被挑起的冲动没那么容易消下去,他被冷水浇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才总算平静下来,打了个喷嚏把水关掉。
出来时,门边的一道人影猝不及防撞进视野里。
不知道江凛是什么时候起来的,也不知道江凛在门边站了多久,季明伦有刹那的心虚,好在他刚才什么也没做。
江凛问道:“怎么一起来就洗澡?”
“出汗了。”
随便找了个借口,季明伦绕开江凛进厨房倒水,喝完一杯热水后,终于听到卫生间门关上的声音。
松了口气,季明伦走到客厅,看向墙上的挂钟。
已经过九点了,凤凰树的树梢依旧在风中摇摆,但雨停了。
去阳台把终于差不多干了的内裤收进来,又从衣柜里找了套以前留在这里的T恤运动裤,季明伦换上后便拿了手机钱包,走到卫生间门口说:“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关着的门就被打开了,江凛的电动牙刷还塞在嘴里,上嘴唇沾了一圈牙膏沫。
季明伦说:“不用送了,继续刷吧。”
回到洗脸池前把牙膏沫吐了,江凛漱完口出来说:“怎么早饭也不吃就走了?”
“嗯,有点事要做,再不走来不及了。”
脚后跟塞进球鞋里,季明伦直起上身去开门,江凛又说:“明伦,这两天谢谢你了。”
握住门把手,季明伦回头对他扬了扬嘴角:“走了。”
没等江凛说再见,季明伦跨出家门,江凛扶着门框探头,看他踩着楼梯下去,过转角时也没抬眼,就这么离开了。
大步回到车里,季明伦系好安全带便发动车子,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把车开走。直到拐出小区大门才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脑抵在头枕上松了口气。
来时没想过会待这么长时间,更没想到和江凛的关系能一下缓和到这种程度,最重要的是他高估了自己。
回去的路上,剩下的几支烟都被他抽完了,快到小区时,他看到人行道上有个拎着三袋重物在走的人,于是把车开过去,降下车窗问道:“怎么一个人拿这么多东西?”
回头看到是他,苏砚垮着脸说:“快载我一程,刚才那司机在路口熄火了,真要我命了。”
季明伦解锁车门,苏砚把东西塞进后排,坐进副驾甩了甩双手。
看着苏砚修长的手指被勒得又红又肿,季明伦想起了江凛的手,也不知道湿疹这么反复发作会不会有问题。
“你这一大早回来,昨晚不在家?”
被苏砚的说话声打断了思考,季明伦往前开去:“嗯,昨晚在朋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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