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在别人面前坦白了对季明伦的感情,江凛现在的心仍是柔软而经不起触动的,胸口膨胀的情绪压迫得呼吸越来越快,他绕过季明伦的脖子,手心按住后脑让这人更靠近自己,偏头吻住了那双嘴唇。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季明伦,就像昨晚那样,有些话他说不出口,但是希望通过肢体语言让季明伦明白。
他不但很幸福,也足够幸运,能有机会追回那个曾经差点失去,最后却仍愿意回到他身边的人。
那天晚上回到家,江凛前所未有地主动了起来。
他抱着季明伦,从沙发上亲到了浴室里,在热水与浴缸的包裹下接纳了季明伦,听季明伦边喘气边在耳畔说着一个关于他的秘密。
原来在他刚回来的那段时间里,季明伦就在这个浴缸里想过他。
掌心下冰凉的浴缸壁仿佛变得烫手,满池热水有节奏地一遍遍拂过他全身,再溅到地面。羞耻的情话把他的皮肤都烫红了,意识也像是发烧一样变得混沌,偏偏破碎的思维又能描绘出旖旎的画面来。
那是季明伦在他耳边描述过的,在这里想他的整个过程。
那时他们还没和好,他没能接住季明伦的全部,今晚却完全不一样了。
直到最后精疲力尽被抱上床,江凛仍不肯放开手,他把脸埋在季明伦的颈窝里,把依然过速的心跳与滚烫的呼吸都交给对方,一直到沉沉睡去。
次日下午,江凛醒来时发觉房间里拉着遮光窗帘,身边的枕头是空的。
他睡了很满足的一觉,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时又拧了拧眉,手伸到尾椎骨的部位,摸到了一块膏药贴。
昨晚浴缸湿滑,虽然有季明伦抱住他不至于摔倒,但这样的姿势也让动作愈发没有轻重。不知道这块膏药贴是季明伦什么时候帮他贴上的,江凛轻抚着那一块位置,坐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打开主卧的门。
季明伦家里的门隔音效果很好,刚才在卧室里他都没听到外面有动静,现在打开一看,发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在看电视。
那人穿着T恤和五分裤,两条长腿盘着坐在沙发靠垫上,手里拿了包薯片在吃。见他出来了便对他一笑,露出白净整齐的牙齿,接着扭头朝厨房说:“学长,江凛醒了。”
江凛顺着声音望去,厨房岛台旁边的冰箱门被关上,穿着围裙的季明伦回头看到他,放下手里拿的东西,过来拉着他走进卫生间。
关门时,江凛听到电视的声音被申燃开大了些,季明伦的手伸到他腰后面,问道:“我早上给你贴了膏药贴,有没觉得好点?”
这人一张嘴就是对他满满的关心,江凛心里淌过一阵暖流,不禁笑着说:“好多了。”
拿过他的电动牙刷挤牙膏,季明伦解释道:“申燃来找我借英语资料,坐一会儿就会走。”
“嗯,”江凛刚才起来时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差不多五点了,他接过牙刷问,“你不留他吃饭?”
“你不介意的话我就问问他。”季明伦右手撑在洗手台上,笑眯眯地看着江凛刷牙。
等把嘴里的泡沫吐掉,江凛才回答:“我为什么要介意?”
季明伦靠近他,在他耳边悄声说:“我以为你会不好意思被人看到穿我的睡衣睡我的床。”
江凛瞥了季明伦一眼,看到季明伦愈发不正经的笑容,便动手把人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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