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和你一样都再婚了多年,如果这件事被他们知道了,会有情绪反应很正常,但我相信他们想通以后是懂愧疚的。”
“我和江凛在一起,除了不能有孩子之外其他都不是问题,我也相信对我爸妈来说子女能幸福才最重要,而不是被形式主义禁锢。”
待他话音落下后,江见臣有了动作。
他平移过视线落在季明伦脸上,侧身的动作没变,依然是那副向后靠着,右手搭着椅背顶端的姿势,眼神也看不出情绪的波动。季明伦让他看,眼神无畏且真诚,片刻后他就收回了视线,搁在桌上的那只手挪到茶杯上握住,转了一圈后端起来喝了,起身离开。
整个过程,江见臣没有再说过一个字,但到了门口的时候他又停下了,回头看着季明伦道:“你和江凛始终太年轻了,等你们踏入社会就会知道,你们现在看重的感情才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
季明伦没有反驳,只是看着江见臣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然后转过脸迎接玻璃窗外晴好的夏日阳光。
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他不会完全去否定江见臣的观点,但他也很难想象自己可能活成江见臣那样。
挑了挑嘴角,季明伦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江凛打了个电话。
和江见臣谈完以后,季明伦又陪着江凛过了几天宅家的日子。
蠢货
江凛不喜欢社交,而他只要跟江凛在一起,也就没了交际的心思,那些打来约他打球游泳泡吧的电话全被拒绝了。江凛怕他闷,提了几次让他出去跟朋友见面,每次都被他堵住了嘴。
季明伦虽然不说,但是江凛心里清楚,这是因为他们剩下的能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所以季明伦不舍得出去。
可他又何尝舍得?
离别的滋味像一团阴云笼在头顶,无论他们纠缠着彼此深入了多少次都没有办法填满这种愁绪。好在江见臣那边暂时消停了,也不知是想通了还是什么,没再打过电话,就连季明伦爸妈那也是没动静。
没有了外界的打扰,他俩这几天过得还算舒心,临行的前一天,季明伦陪着江凛出去转了一圈。
他们没有走远,只是开车去了环岛路兜风,再到演武大桥的观景平台站了一会儿。
这里是厦门市区内看海景色很棒的地点之一,不过与其它沙滩有着明显区别的是,演武大桥后面就是知名地标世贸海峡大厦。两座摩天大楼如倒插的风帆立在海岸线上,当初刚建成的时候江凛和季明伦就来过这里,还到过55层以上的云上观光厅,俯瞰过那时候还没考上的厦门大学的美景。
在演武大桥的护栏边靠了一会儿,夏日正午的太阳实在毒,江凛很快就躲到桥墩下面的休息椅上坐着了。季明伦到不远处的奶茶店买了两杯芋圆奶冻回来,两个人坐在阴影里一边看海一边闲聊,喝完便起身换了个地方,去白城沙滩走景观很美的栈道。
地面的高温在这里被凉爽的海风吹散了不少,这一带有许多游人驻足拍照,他俩穿行其间,虽然不能光明正大牵着手,但是一路走走停停,也拍了不少亲密的合影。
在细沙与乱石之间面朝大海坐了半个小时,季明伦又陪着江凛去剪头发。
暑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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