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吧?商总要往里闯,手都给抓破了几片,全是血。”
“我看网上说是他出轨在先,怎么人家姜小姐结婚,他又来装深情闹场,”另一人撇嘴,“还喊什么姜小姐绝对是被迫的,我真的笑死,就是他这么闹下去,一会儿让人听到了多不好,这可是沈家的婚礼——”
姜时念深吸着气,尽量想忽略,但那股憋闷感越来越重,刺着她的忍耐力。
商瑞和姜家到底哪来的底气,凭什么好意思来沈延非的婚礼上闹。
刚才在门边,她都听见了,也难保其他宾客没有察觉。
她昨天把新闻闹到网上,已经对沈延非很抱歉,现在正日子他们又来折腾,是她的态度还不够明确吗?!
姜时念抿住唇,停在原地,鞋跟一转,直接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她知道路,不用经过主厅被人发现,也能去前面。
秦栀脸色一变,想拉她,姜时念回过头跟她说:“你帮我告诉沈总,敬酒我晚一点到,不会超过五分钟。”
她虽然看向后面,但脚步一直没停,嘱咐完秦栀就提起裙摆要加快速度,没想到身体一晃,迎面撞到了熟悉的胸口。
是从哪一天开始,她对他的身形体温,甚至心跳频率,都开始有了一眼认出的能力。
沈延非接住她,垂着眼问:“晚五分钟?沈总?”
姜时念呼吸一紧,懊悔自己刚才没看清周围,根本不知道沈延非什么时候出现的,话也被他都听了。
她轻轻咬了咬牙,看旁边这么多人,条件不允许她跟沈延非存在任何生疏,她气闷地低了低头,叫那个难以启齿的称呼,想哄着他放行:“……老公,我去前面跟那些人见一面,让他们走。”
两个字成功取悦,沈延非眸色沉了沉,嘴角略往上翘:“既然是你老公,能让你一个人去?”
他揽过姜时念,俯身整理她繁复裙摆。
秦栀在一边看得想原地起飞。
这他妈可是沈家家主,以往多看谁一眼都纯纯的属于纡尊降贵了,现在倒好,自然而然弯腰给老婆理裙子。
通道不长,转过一个弯就到前厅,一行人在婚礼正厅门外严密拦着商瑞,商瑞狼狈得满手血,乔思月在旁边哭到眼里都是红。
商瑞完全失态,根本没有了平常商公子的骄傲,哑声怒道:“沈延非真那么有底气,为什么不让念念过来见我!在婚礼上搞强吻那一套算什么?!我看见她僵了!她被迫的!你们给我去找沈延非,让她放念念来——”
姜时念一句也听不下去,冷声截断他的话:“商瑞,你还没完吗。”
商瑞愣住,缓缓转身,看向从侧面隐蔽通道里出来的姜时念,大步朝她过去,声音里的惊和颤都已经压抑不住,无比急切地要证明自己跟她的亲密。
“姜时念,你能骗别人,骗不了我,他强迫你的是不是?你根本就不愿意!你和他假结婚!你接吻时候的反应,我比任何人都——”
姜时念难以言喻的恶心。
她敏感察觉到身旁的沈延非已经不再是刚才的样子,冷戾得让她皮肤发凉。
她没有犹豫,往前迈了一小步,在商瑞过来,沈延非有所反应之前,利落抬起手,第二次打了商瑞,让他闭嘴,吞下后面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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