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了。”
姜时念隔天醒过来,手还酸胀着,但被仔细清洗过,又给她涂了护手霜,倒没什么别的不适。
其他地方的感受她刻意选择忽略,不想记起那个状态的自己,好在沈延非公司工作太忙,她睁眼的时候,他就不在床上了。
说是婚假,其实只有她的假期是稳定的,婚假和年假加在一起有半个月,但沈延非是硬挤出来的时间来结婚,还要一手置办一切婚事相关的细节,否则也不会婚礼前一天还在参加签约仪式。
手掌整个沈家的家主,从来也不是轻松能做的。
他的游刃有余,不代表不忙。
床头桌上放着杯子,里面的水温度适合,好像加了蜂蜜,姜时念喝了两口,重新躺回被子里,转念想到昨晚这条被子惹了多大的祸,又扯起来蒙住头。
闷了十几分钟,她才镇静下来,起床拎了拎那件快揉坏的睡裙外披,收进柜子深处,换上一件正常棉质的,进浴室看到自己眼睛还有点红,忍不住觉得丢脸。
姜时念洗漱好,化了淡妆,放慢脚步下楼。
走过楼梯转角的时候,她屏息先往下看看,没见到沈延非,心放下一点,加快了些速度。
没想到等到了客厅,她才一眼看见沈老板穿着简洁的黑裤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修长小臂,坐在餐桌边审文件,听到声音,抬眸朝她望过来。
姜时念简直有些找回了以前最怕他时候的感觉,下意识转身想往回跑,还没等动,沈延非就扣上电脑,似笑非笑说:“老婆,这才哪到哪,至于吓成这样?”
“我……没有。”
姜时念一句话说的底气不太足,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是受到的刺激太重,她以前从没经历过,甚至都没有想过,对象又是她眼中最高不可攀的那个人,免不了不适应。
她到现在还觉得匪夷所思,沈延非会做到那个程度。
姜时念膝盖并拢,难言地紧了紧,她抿住唇,嘴角有点隐秘的刺疼,可能亲太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伤了。
“我是……”她找正当理由,“手机忘了带下来,想回去拿。”
沈延非视线笼着她,也不戳穿,唇边意义不明的弧度看得姜时念心悸。
她倒退两步回身,隐隐发觉小腹酸胀,感受熟悉,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可能这个月的生理期要提前了,这两天就会来。
姜时念猜测是昨晚沾了成人夫妻关系的边,身体受到影响,但心里又默默庆幸,她生理期到了,至少接下来四五天,她不用担心沈老板再有什么动作。
她往楼梯上走,脚步声从身后响起,沈延非拦腰把她揽住,让阿姨替她上楼去取,又吩咐准备热姜茶。
姜时念惊讶:“你又知道什么了。”
沈延非眉尾轻抬,把她拉到沙发上,自然地拨了拨她额前头发,倾身在她眉心用唇碰了碰:“你捂了一下,我还看不出来?再说昨天做了那些,你身体有波动也正常,适应就好了。”
简单一句“适应就好”,让姜时念时刻绷紧了弦。
她明知不该紧张,既然已经开了头,接下来就应该尽量去适应,沈延非对她有生理需求,她没理由逃避,需要接受他的节奏。
但生理期的结束就像宣布倒计时告罄,她越来越不安,已经不能确定是面对不了将要提出更高要求的沈延非,还是不想看到那个在身体亲密里失态沉沦的自己。
距离生理期结束还有一天的时候,姜时念接到了电视台电话,新继任的副台长是个雷厉风行的女领导,专程来询问她意见。
“时念,台里今年新开的那档社会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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