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烘出的暖香气飘散。
沈延非伸手扶住,掌控她软透的身体,把人拽回来摁到胸前,含咬住她敏感的耳廓,低低出声,犹如温存的命令:“宝贝,时过境迁,摸已经不行了。”
姜时念闭着眼,长睫抖动,耳骨被他滚滚热息冲得发酥,她口唇干渴地明知故问:“你想……想我怎么样……”
他沉声笑,音质磁得她耳膜酸痒,她媚态淋漓间,他手指无可阻挡,挑开她最小的一块奶色蕾丝,刮出一场私藏着的热雨,去感受被冲刷。
姜时念后脊激荡的麻着,神经弹跳,咬唇忍着倾泄而出的碎音,听他低哑启唇:“乖,坐下来,慢慢吃,别剩。”
每一次都不能马上接纳完全,需要逐步适应,可这样直直往下,扩大的雨势迎头浇下来,超过了能够克制的阈值,她还眼角沁湿,不清楚自己此刻这幅张着唇喘不过气的表情和状态,对他是怎样的激,想凶狠伐拓,让她在大雨里融尽,小小一处,完全化成他的轮廓。
她嘴唇都是齿印,心神涣散,声音凌乱甜腻,语不成句。
沈延非让她浮沉。
姜时念眸光震荡,看着自己在昏暗的灯里一片晃眼的白,什么都不剩,而沈先生依然正装齐整,衬衫都没有一丝褶皱,领带袖扣贵不可言,黑色长裤还是笔挺的,就如同坐在集团高层的冷肃会议室里,做着最不堪入目的事。
他一身端方,除了散开的金属扣,除了唯一荒唐的位置,除了那周围的精细布料上,在不断堆落着深色圈痕。
太过分了,也太磨神经。
姜时念多看几眼,再撞进他一双被欲念冲塌的深瞳,终于眼窝湿润的滂沱着,彼此完全相契。
沈延非着迷盯紧她,手在她腰间强横禁锢:“看吧,宝宝最爱吃了。”
隔天周末,电视台没有紧急事,等于放假,姜时念到中午才勉强睁眼起床,被沈延非抱到浴室里,照顾着洗漱吹头发,洗个脸,颊边白净软肉也被亲遍。
晚上在沈家老宅的家宴定到傍晚六点,两家长辈正式的会面,当然不会让宋文晋和俞楠自己开车。
两辆迈巴赫五点刚过就停在父母楼下。
姜时念坐在前面那辆的后排,今天特意穿了条改良款的旗袍,显得生机活泼。
腰掐得纤细,不是传统的高领口,盘口巧妙系在锁骨以下,一袭春枝浓绿的色调,衬得肤色极白,灯光一照几近透明,黑发红唇愈发鲜明,原本就稠艳到顶的一张脸,不知哪天起已经更昳丽横生。
换衣服的时候,姜时念只能说,沈老板还不算太禽.兽,知道今天有重要场合,痕迹没留在太明显的位置,可以大方示人。
沈延非的视线如影随形,钩在她身上,眸光深得溺人。
姜时念这一路上就没消停过,本以为今天台里安静,能专心地好好过私人时间,没想到从望月湾一出发,童蓝的微信就没断过。
电视台某个电脑数据库损坏,恢复需要时间,有一档节目资料连同备份都在里面,又马上要用,只能靠看过的人尽量回忆,整理出重点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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