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新闻照片不是贺行缺的照片,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
吓他一跳,他还以为是贺行缺破产了,他们开始走剧情了。
余年抬起头,悄悄看看贺行缺,对了,他记得原书里有说,贺行缺是豪门私生子。
从他的名字就能看出来,行缺,行差踏错,一生污缺。
原书里说,贺行缺小的时候爹不疼娘不爱的,跟着做地下情人的母亲,四处躲躲藏藏的,被贺家人打骂,就连上学也推迟了一年。
等到他初中毕业的时候,他的母亲因为酗酒去世了,贺行缺把母亲送去火化,找了个曲奇饼干的铁盒子装着骨灰,带去贺家。
他把贺家长辈气得不轻,最后他们达成协议,贺家给他一笔钱,买断他们之间的关系。
条件是,贺行缺离开首都,去别的地方,不要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一番讨价还价,这场交易最终以三百万的价格成交,这笔钱也是贺行缺后来创业的启动资金之一。
拿到钱、签好协议,确认没有任何法律纠纷之后,贺行缺安排自己转学去了北城,和余年做了同桌。
原书安排这个剧情,主要是为了解释大反派在高中就很有钱的原因,顺便和主角攻做对比。
贺行缺小小年纪就会向贺家勒索,出淤泥而很染。
主角攻完全不靠家里,白手起家,清清白白。
余年对此的评价是——
完全没有被对比到。
正直的主角攻是很帅啦,但是高中就目标明确、不择手段的白切黑大反派也很香香,如果贺行缺是主角,原书大概就不会这样对他了。
余年捧着手机,把贺氏五金出事的事情来回看了好几遍。
哼哼,贺氏倒大霉,他很开心。
余年转过头,刚想跟贺行缺分享这个好消息,又转念一想,可能贺行缺不是很想知道他们的事情。
那还是算了,保持距离才是最好的。
余年点点头,从沙发上爬起来,张开双臂,抱了贺行缺一下。
忽如其来的拥抱。
贺行缺整个人僵了一下,随后缓缓转过头,竭力维持镇定:“年年,怎么了?”
余年朝他笑了笑:“现在是‘十六岁的年年’在抱抱你。”
贺行缺抿了抿唇角,虽然不知道年年怎么了,但也伸出手,回抱了他一下。
*
就这样过了几天。
这天清晨,余年搂着贺小鹤,还在呼呼大睡。
贺行缺穿上西装,轻轻推开卧室门,走到床边,拨了拨余年头发,照例看看他额头上的伤口。
伤疤已经全消了。
“年年,我要去公司开会,再睡一会儿就起来吃早饭,我跟管家说过了。”
余年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是他,哼哼唧唧地应了一声:“嗯,要我跟着去吗?”
“不用,我自己去,中午就回来。”
“嗯,拜拜。”
余年从被子里伸出手,朝他挥挥。
贺行缺吻了吻他的手背,起身离开。
余年缩回被子里,总觉得有点热,又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凉一凉。
一个小时后,贺小鹤放在床头的儿童手表响了,贺小鹤爬起来,关掉手表,推推余年:“爸爸,起床了。”
“嗯……”余年躺在床上没动。
半路被吵醒,再倒回去睡,就是很困。
余年朝贺小鹤伸出手:“手机。”
贺小鹤把手机递给余年:“爸爸,请用手机。”
余年睁大眼睛,刷了十分钟手机,从床上坐起来:“醒了,起床!”
刷牙洗脸,吃早饭。
贺行缺不在家,他们可以边看电视边吃饭,还可以大早上喝可乐。
老管家很无奈:“先生,贺总去集团之前专门提醒过,您要喝银耳羹,不能喝可乐,太不健康了。”
余年熟练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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