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内一时没有回应。
就在阮羽抬手,准备再敲一次的时候,门后却忽然传来了动静。
梁默解开那对阮羽来说丝毫作用都无的门栓,站在门后定定地盯着阮羽看了片刻,直到那边传来脚步声,才动了动,侧过身子放他进门。
阮羽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路过梁默身边的时候,还在他身上嗅了嗅,奇怪道:“你没反应,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梁默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反应是什么意思,原本还算平静的俊脸顿时黑了黑。
见阮羽二话不说就要开始脱衣服,梁默更是眉心一跳:“你干什么?”
阮羽已经脱下身上的外套,衣服是导演给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导演自己的衣服,上衣大了好几号,裤子却短一截,露出被寒风吹得发红的脚踝。
梁默出声的时候,阮羽正好抓住打底衫的下摆,抬手一掀,上衣就被他脱完了,露出他上身薄而有力的肌肉。
他眨眨眼睛,理所应当的道:“洗澡啊。”
他刚刚闻见了梁默身上沐浴露的气味,估摸着他已经洗完了,虽说这一天没做什么事情,但不洗澡就去吃阳气的话,总觉得梁默会生气。
阮羽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转眼就把手搭在了裤腰上。
梁默神经一紧,慌忙转开了视线,却还是不防,看见了一片白生生的景象。
梁默:“……”
耳根骤然红了起来,阮羽还是那副没羞没臊的样子,大喇喇的将小内.裤一并褪下,往旁边一丢,就这么往浴室走去。
房间狭小,没什么避让的空间,梁默倍感煎熬的侧过了头。
谁知阮羽经过他时,注意到他绯红的耳尖,猛地想起早上的事情,竟然停下了脚步:“对了,你耳朵后面那个,梁竹青已经告诉我了,那是颗痣,是我看错了。”
他说话时本能的靠近过来,偷偷吃了梁默几口阳气,同时凑到梁默的跟前看他的表情。
梁默脖子都快扭断了,执着的看着窗外:“嗯。”
阮羽见他面色如常,没什么生气的样子,就放心了:“你也真是的,一颗痣而已,反应那么大。我还以为我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了呢。”
这话里的遐想空间实在太大,梁默脊背更僵硬了几分,强迫自己拼命回想自己和阮羽以前针锋相对的关系,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余光却忍不住去注意阮羽的脸色。
就听阮羽开口:“吓得我差点去找导演要伤药。”
梁默:“…………”
不知怎的,梁默忽然觉得刚刚拼命回忆过去的自己像个傻子。
他闭了闭眼,倒是想起来一些,这傻子即便是数百年前也不是什么聪明的角色,每次看见他都跟疯狗一样冲上来撕咬,什么法术也不知道用,搞得他也不好意思用,两人就这么赤膊的打架。
他当时已经成年,阮羽却还在幼年期,即便体质特殊,多少有些难缠,阮羽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换了别人,遇到这样难以逾越的对手,下次再见肯定就想着逃跑了,可阮羽偏不。
阮羽对他仿佛有什么血海深仇,每次一看见他,就冲上来打架,一点不带思考的,更别说什么战术。
在当时的梁默眼里,这家伙就是个作恶多端,脑子还不太好的邪祟,无数次怀疑这么个家伙是怎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