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温度贴在一起,难舍难分。
“考虑清楚了?”
辛时川没多余的精力思考,含糊答应一声。
胸口一片凉意,金泽安在亲吻他的间隙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指尖途径每一处都能激起他难以启齿的欲望。
金泽安很清醒,目标也明确,他要辛时川,现在就要。
“泽安……”失去理智的人,毅然抛却合同里的条条款款,满心都是一个人,他的温度和拥抱用的力度。
贴着墙,背上一阵凉意,衣服褪下时,紧抿的薄唇漏出一声拐了弯的低叹。
辛时川扶着他的肩,勉强稳住自己。金泽安抱他,亲他就是最好的安抚。
骗不了自己,他好爱金泽安,越逃避,爱得越热烈。
他希望这份爱能被当事人知晓,就像现在一样,予以一份同样热烈的回应。又觉得太不真实,所以执拗地睁眼看着他,亲眼看着才可以安心。
柜子硌着骨头疼,他的大腿被磨出一指宽的红痕,金泽安看到后上手揉了揉,抱着他回卧室。
卧室门没关,偶尔一道声音传出,痛苦的同时添了别的情绪。许久之后,恢复安静之前,涩哑的嗓音有气无力在喊金泽安。
困倦的辛时川被对方抱进浴室,沾到水的片刻骤然清醒,回想刚才和金泽安的疯狂,后知后觉的面热,坐在浴缸里默默转身背对着。
金泽安不容拒绝从后环抱住他,水面荡漾开一层热气,含着他的耳垂,好笑问“现在脸红是不是晚了?”
“没红,我有点热。”辛时川试图辩解,摸了摸脸也觉得烫手,于是补了一句:“很热。”
闻言,金泽安手背贴着他的额头,“哪里难受?”
前些天辛时川病了一场,金泽安理所当然他身子弱,现在一举一动都极其小心,生怕他不舒服。
辛时川重新转回来,面对着他,脖颈间的吻痕沾了水如同鲜翠欲滴的玫瑰绽放,似有似无发出某种邀约。金泽安用拇指按住,仅仅亲了亲他的额头。
“泽安,没关系。”辛时川纠结一番,保持彼此的距离。不过睡了一场,代表不了什么,不用负责。
“什么没关系?”金泽安显然明白他这句话,偏要问个所以然,“是睡一觉没关系,还是别的?”
辛时川眼神躲闪,直到金泽安捏住他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才肯说:“都没关系。”
金泽安似乎没料想到是这个答案,顿了顿,松了捏他的手,抱着他躺下。这算得上事后的温存,辛时川乖乖靠着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他觉得金泽安喜欢他,这种被爱护的感觉不能演,金泽安也没有必要这样做,所以一定有点喜欢。
泡得差不多,金泽安带他起来,花洒一开,满身的泡沫一泻而下。金泽安挡住花洒淋下来的水,犀利的眼睛直直地望着身前还在害羞的人。
“更过分的我们都做了,别害羞了,乖。”
心思被看穿,辛时川说不出话,支支吾吾摇头,“我没有,真的没有。”脸上的水珠滑下,乌黑长睫沾上一点,他看上去很可怜,被欺负后敢怒不敢言的可怜。
金泽安莫名喜欢,宠溺问:“困不困?”
他眼皮酸涩,闭了又睁开,“有点。”
对方刚回答完,金泽安笑了一声,类似安抚的低声道:“我想要你,和别的无关,别多想。”
“嗯。”
浴室门再开,辛时川被抱上床,等对方出去,他裹着浴袍下来,轻手轻脚往外走,这是金泽安的房间,不能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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