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
金泽安笑着挖苦:“还知道疼。” 他扯了张纸递给辛时川,拧开消炎胶囊将粉末撒上去,用纱布简单包扎了才算好。
“谢谢金总。”
金泽安又看了他一眼,强迫他坐到自己腿上,彼此面对面对视上,“一口一个金总,在和我闹脾气了?”
从认识到现在,辛时川都很乖,难得露出小爪子,还挺有趣。
辛时川别开脸,把不开心全写在脸上,“你应该和我说些什么才对。”
金泽安知道,故意装傻:“说什么?”
辛时川别扭得很,不明说,举例子道:“如果是我忽然爆出来一个爱人,你会怎么做!”
“想知道?”
“嗯!”
金泽安坏笑,抱着人往床边走,小心避开他腿上的伤压下来,“怎么样,还想知道我的下一步吗?”
外面下起了雨,越来越大,噼里啪啦砸在玻璃窗面上,也砸进了辛时川的心里,涮了四十度的天,落在心上滚烫得冒泡。
辛时川越想越气,阴阳怪气说:“算了,你不说就不说,我再也不问,反正也不关我的事,现在有个姜知非,保不齐以后还有张知非,李知非,你想喜欢…唔唔……”
金泽安听不下去了,俯下身堵住他的嘴,恶劣地咬着他的舌,辛时川疼了才松口,“还说不说了?”
辛时川抬手挡住脸,他把金泽安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后知后觉自己逾矩,心里酸溜溜,惹得鼻子刺痛眼泪跟着滑下来。
身上一轻,金泽安起来了。辛时川以为他不耐烦了要走,兀自缩成一团不阻不拦。
窗帘被拉上的声音,接着身侧的位置躺下来一个人。辛时川知道是他,连忙坐起来一瘸一拐就要推门出去。
金泽安难得好脾气,先一步抵着门。看到他泪眼婆娑,也坏不起来了,“一点都不乖。”
“金总要休息,我把腾房间出来,这还不够乖?”
“想知道我和姜知非是怎么回事?”金泽安点点自己的唇,“亲一口就告诉你。”
做法很幼稚,但对辛时川来说刚刚好,半信半疑凑上去亲了一口,结果结束的时候唇肿了...
“你现在能说了吧?”
辛时川舔舔唇,他很信任金泽安。也很想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如果他们两个曾经真有过什么,只要现在断了,辛时川也能大方地原谅金泽安。
“好,我说。”
原来姜知非当时准备签的是金泽安的公司。
公司团建他跟着去了,金泽安是世华的总裁自然也在,坐位置也显眼,姜知非抬眼就能看到。
姜知非当时特意唱了一首情歌,对着金泽安唱的,他看着金泽安时不时侧耳听旁边人说话,看他喝完别人敬酒,心花怒放。
下台后经纪人让他去给金总敬酒,他去了,默默地坐在金泽安旁边等着别人敬,陆陆续续来敬金泽安的人也敬了他,姜知非酒量非常不好,几杯下肚就醉得不知道东西南北。
他撑着沙发努力端正地坐着,总感觉头好重好重,身体一歪差点靠到金泽安肩上。
淡淡的烟草气夹杂着冷冽香,很好闻,姜知非叫不上名字但很喜欢,还想再闻闻时发现事情不太对,忙费力缩回来收敛想法。
他迷茫地盯着金泽安好看的脸,端详了好久喃喃道:“金泽安你…真好看…我好…”没说完就趴倒在桌上。
结束后经纪人把他送回酒店,人走光他躺了好一会儿才起来洗澡,人也清醒了不少。
没事做就好想见金泽安,他知道金泽安的房间号,穿了浴袍直接坐电梯上去,没有半分犹豫地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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