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淌,哽咽看着金泽安,“为什么,遇到你就这么倒霉呢,金泽安,别再出现了,一次都不要……”
金泽安表情沉了沉,眼眶发青不知几天没睡好,说话声也轻轻的,“小川,你别哭。”
除了这句外他似乎再也没有多余的话。辛时川根本不许他碰也不看他,用力抹了眼泪往回走。
没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栽倒的声音。忽然停止了哽咽,回头金泽安倒在地上没动了。
辛时川忘了自己是怎么拨打的救护车,担架将人抬上去时,才看到金泽安的鞋和裤腿都脏了。
倒霉的是他们两个人。
“金泽安?”
辛时川跟上车,男人紧闭着双眼,面上藏不住的疲惫,整个人一副颓相。
这不是他印象中的金泽安,于是小心翼翼在金泽安不清醒的时候抚摸他的脸,叫一叫他。
赶到医院时黎斯也到了,“辛先生,金总也许是因为过度疲劳才昏过去了,您不用担心……”
辛时川情绪低落,轻轻嗯了一声。低头看自己一身狼狈,准备去卫生间稍作清理。
黎斯以为他要走,连忙道:“辛先生,金总醒来应该会想看到你。”
因为他的话,辛时川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出神,又像没听见。
“辛先生?”
“我去趟洗手间。”他大步往走廊另一边走。
南浩来电话问他怎么还没到,辛时川简单说了这件事,犹豫几秒道:“我可能过不去了,帮我跟大家说声抱歉,下次…下次的饭我请。”
金泽安昏迷了很久,守夜的任务本该落在黎斯身上,辛时川执拗得不肯挪一步,坐在椅子上隔着一米远望着昏睡的人。
“黎秘书,金总平时很忙吗?”
“这一个半月来没怎么休息……”黎斯说话声音配合着辛时川,轻轻悄悄的。
“怎么没劝一劝?”
“劝过。”黎斯似乎叹了口气,“劝不住,金总不会听的。”
辛时川点点头没在开口。又半个小时后,他起身望一眼才滴一半的盐水,拉好窗帘。
“黎秘书,你找地方休息吧,这里我守着。”
“没关系,我……”
“再不济我也有合同在身,这些算我分内的事。”
黎斯张张嘴不知说什么,没再坚持退出病房关上门。辛时川关了灯重新坐回位子上,就像刚才那样,昏暗的环境里盯着盐水瓶一滴一滴往下落。
后半夜昏昏欲睡,没撑住靠在床边睡了,心里始终记挂着要提醒护士拔针。今早出工早,辛时川没怎么歇,睡得比平时更沉。
等他惊醒时,已然躺在了病床上,或者说一个熟悉的怀里。
辛时川掀开被子要下床,发现裤子不知何时换成了病服,金泽安搂着他的腰把人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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