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在车里等你。”乐瑾逸好说话,转身自己先走。
金泽安以为自己是辛时川二选一的赢家,不料对方摸出一枚戒指推到他面前,“戒指还你,怎么处理都随便你。”
金泽安不敢置信,望着被他随身携带的东西,沉默了好几秒,“小川,你留着吧,是你的尺寸。”
“我没带过几次,见过他的人也屈指可数,”辛时川忽然苦涩一笑,收回了戒指,“算了,你们的婚礼不会那么随便,我可以想象得出,他会拥有最好的,戒指,婚礼,承诺,都会是最好最真挚,这是你的风格。”
辛时川垂着眸,眼泪浸润了眼眶,这模样称得上狼狈,他没再抬头看金泽安,甚至不曾告别,转身走了。
而金泽安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味,辛时川是在乎这些的,他就有理由努力把这一切好好地给他。
现在追上去不依不饶也改变不了什么,晚上约见了律师,这是事情能不能有转折机的关键,他该振作,一定要振作。
辛时川打开车门坐在了后座,躲开了金泽安的视线后眼泪再也憋不住簌簌落下。
还是提前结束了这场荒谬的婚姻,他们连纪念日都不曾拥有。
辛时川恍惚想起念大学时,在台上容光焕发的心上人,好像就在昨天,他心里偷偷住下一个叫做金泽安的人。
是做梦,今天梦醒了。
他老早就明白,努力赚够了钱,即便吃穿不愁也还是够不到金泽安。他们之间不仅是身份地位的隔阂,从签下那份只与利息挂钩的结婚协议起,他们永远不可能再平等。
辛时川当初短暂的排斥是正确的,他就知道协议结婚是杀死这份纯粹暗恋的刽子手。
“幸好,只有我知道我爱而不得,不至于那么丢脸。”辛时川喃喃自语,哭得颤抖。
乐瑾逸开出去百来米的车靠边停下,解了安全带转身给他递纸。他都知道,所以关于感情一个字不多问,劝道:“医生说你身子太弱了,最好保持心情舒畅有助于恢复。”
“我不行…”辛时川用力擦了落下的泪,再用力也控制不住汹涌而下的温热水滴。他把金泽安当成了光,但光照亮的哪是特定的人,不是光照在了他身上,而是他发现了光,光本就是公有产物。
金泽安不是他的。
“哭也行,不过你忍着点,”乐瑾逸又扯了几张纸,“医生真说这样不行,你自己觉得呢,是不是头晕又想吐?”
“我没事,”辛时川手心捏着那枚戒指,他还是喜欢金泽安送给他的第一枚,尺寸不合,大了,但那一枚金泽安亲自帮他戴上过。
辛时川自暴自弃重重咬了手指头一口,责怪自己,“为什么就是不合适…”
乐瑾逸不明所以,“什么不合适?”瞥见他在咬自己,连忙下车打开后座的门解救那只手指头,“出血了,你不疼吗?”
“对不起,我对不起。”辛时川抽回手,断断续续地报了一串地址。
他的状况很差,乐瑾逸都怀疑他不认识自己了,误把他当个司机,到家下车甚至问多少钱想扫给他。
乐瑾逸还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家,死皮赖脸要上来喝点水,辛时川在车上哭累了,回到公寓看着电视发呆,接着睡去。
乐瑾逸怕把人弄醒不敢动他,从房间抱了被子轻手轻脚盖上,还是冷开了暖气和加湿器。
私生饭的事这段时间他还在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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