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就要合上,辛时川突然出手拦住了,这动作很危险,可他想和这位妈妈说一声谢谢。
这一家只是看着就很幸福,一儿一女,爱笑的妻子和稳重的丈夫。辛时川下了电梯还在回忆转身的他们,以至于忽略了楼道浓烈刺鼻的烟味。
感应灯亮起,辛时川抬眼间看到靠在窗口抽烟的金泽安,一身黑西装,外边裹着一层同样黑色的大衣,除了忽明忽暗的烟头,匿在暗中难辨认。
辛时川仅仅看了一眼,从他面前经过,抬手指纹解锁,没碰到把手金泽安从后拥着他。
烟酒气袭来,辛时川就知道这个人醉得不轻。
“放开。”辛时川出口的同时挣脱了这个怀抱, 惯性下手肘撞着了旁边的白墙。他一皱眉,金泽安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定,几次想抬手看他撞着哪了,被辛时川明显拒绝的神情打住。
“小川,你去哪了?”金泽安靠近半步,酒精减缓了他说话的速度与力道,就像含了一腔委屈。
听到辛时川耳朵里气不打一来,冷漠反问:“金先生,去哪是我的自由,不需要向你报备吧?”
“我知道了。”金泽安握着他的手腕在手心摩挲,神色有几分痛苦,“我都知道了,私生饭和安眠药...小川,你别这样...”
“不关你的事!”辛时川情绪稍稍激动,甩开金泽安的手,“我和金先生的合同结束了不是吗?金先生现在是什么意思,来我家门口看我的笑话?”
“不是,”金泽安喝多了站不稳,手掌一滑,指尖擦着墙不知怎么带下一串血迹。
辛时川条件反射想查看伤势,察觉不对连忙定住了动作,收回手。
金泽安苦涩道:“你在乎我的对不对,我没事...”
辛时川冷笑,“金先生把墙弄花了,记得找人重新刷一遍,另外不早了,我睡了,金先生随意。”
“小川!”金泽安惯会蛮不讲理,紧紧抱着他的腰身不撒手,“我真该死,那天知道你身体不舒服就不会那么急着离婚,小川,别这样,我爱你是真的,没骗你...”
“别在我这发酒疯,”辛时川用力也推不开他,气得张嘴咬在他肩膀上,牙齿咬酸了,抱着他的人就是不松手。彼此僵持着。
辛时川松口,吼道:“金泽安,我一点也不想这样,我不想以后遇见还要表现出深仇大恨的样子,我不想恨你,我希望我们是好聚好散,你明不明白!”
他一激动泪腺就不受控制,金泽安感受到湿润才肯放开他,笨拙地想帮他抹眼泪,“对不起小川,我只是想你了,很想你。”
“你多大了金泽安,我们是离婚不是情侣闹分手,是真的离婚。”辛时川一点点拉开彼此的距离,“你永远不要说什么爱不爱想不想,我不想听,麻烦你从这里出去!”他指着电梯口的方向。
金泽安不动。
辛时川收了手自己往电梯方向走,“好,那我走。”
“小川,”金泽安喊住人,“我走,我走你回家,不早了,睡吧。”
他说到做到,辛时川一眼不多看他,大步往回走,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混蛋!”他咬牙骂了一句,满脑子担心醉昏头的人能不能安全回去,路都走不稳,会不会在路上出什么意外,万一和混混发生争执怎么办。这一代靠娱乐街,不算太平...
正想着,身后的大门‘哐哐’响,砸门的力道可想而知,辛时川从猫眼看到折回来的金泽安,心累得无法言语,打开门冷漠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金泽安看着他笑,脚下的步子明显踉跄不稳,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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