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佳慧当场崩溃,边流眼泪边说:“是不是弄错了...我身体一直都好,平常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再检查一遍吧...医生你看看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她确实抽烟也喝酒,但这习惯也没几年,她一面不信,一面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医生建议尽早办理住院,辛佳慧连连摇头,嘴里念叨着弄错了,逃一般跑出医院。
小博在一个星期后才联系上她,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硬生生把这个秘密在心里憋了半个月才告诉小博。
之后也没治疗,每天自暴自弃大口抽烟大口喝酒,像在报复社会。小博看不下去,一巴掌打在醉醺醺的女人脸上,“小川才多大,你再这样,那些债让他一个人怎么还?”
辛佳慧那天晚上赶走了小博,断了关系,之后事事迁怒辛时川,以为怨恨多了将来她走后儿子的难受能少点。
蔡勇那群人来讨债,她二话不说拎着菜刀和他们硬碰硬,想的是死了也好,赔点钱辛时川以后的日子就好受了。
但是蔡勇他们怂,不敢动真格,把出租房里为数不多的家具砸得差不多就撤了。那天辛佳慧又喝了许多酒,醉了流眼泪才不用和任何人解释缘由。
辛时川晚上回来,她在看到儿子瞬间尖酸刻薄起来,一巴掌甩过去,拍在辛时川脸上的同时,仿佛有把无形的刀将她腹部刺穿。
在医院楼道那天,她默默问夜色今后怎么办,世上本就只有他们母子两人相依为命。她如果真死了,辛时川只有一个人了...
好些事情在生命被动有限后才觉得晚了,她好像好久没正经地给儿子煮过饭,聊过天,过年没新衣没陪伴。
什么都没有,她甚至想不起来颓靡的日日夜夜儿子是怎么过来的。她自怨自艾的同时给了辛时川同样悲惨的人生经历。
这些永远没机会弥补,她不能让辛时川看出一丁点异样,态度甚至比之前还恶劣。想着恨一点,再多恨一点吧。
辛时川给她钱照收不误,帮他存起来,日子会好的。
得知辛时川和周氏总裁搅和在一起后,她气愤又害怕,自己孩子自己知道,他怎么玩得过资本家。她不望子成龙,平淡点生活没什么不好。
没能阻止成功,母子因此闹翻了。身体还没什么异样,她试着当月嫂,没满一个月昏在下班路上。
小博接到电话时人已经送到医院了,倔强的女人被迫接受治疗,病情也越来越重,依她自己的意思不愿待在义城,小博知道她怕撞见儿子。
这才把人带回老家住院养着,高昂医药费他承担不起,又不想眼睁睁看着人死在他面前,无奈瞒着辛佳慧来找辛时川...
房间里没人出声了,金泽安掐了烟,“接回义城,医院和医生我来安排,这些你不用管。”
“可是佳慧...”
“让她安心治病,我不会告诉小川,你也别说。”金泽安看了眼时间,解释说:“小川最近身体不好需要养着,等他妈妈好点了我再带他去医院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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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机呢?”
辛时川晚上从床上爬起来,问了一圈没人敢给他手机。他不信都这个年代了真有囚禁这一说,来时穿得什么现在穿戴好。这群保镖虽然拦,但是不会对他怎么样。
“辛先生,你要出去了我们没办法和金总交代...”
“你想让我体谅你们?”
八个保镖你看起我我看你都不说话,如同一堵墙站了个弧形将辛时川拦在其中。双方在冷风里对峙,辛时川一步不肯退让,推开面前的人继续往外。
“辛先生,”阿姨听见声音,拿着一把青菜就出来了,“辛先生,金总对您很上心,我就没见他迁就过谁,一定是发自内心在乎你才...”
辛时川认得这位阿姨,有幸在周家宅子见到过,想必是从那请来的。
他毫不客气打断阿姨的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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