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生间中还能做什么?上厕所啊,刘队是想问丁副校长的事儿和我有没有关系吧?”
和律师打交道就是这样,刘科点头:
“确实是有,那个录音笔是我给他的。”
叶铭睁大了眼睛:
“什么?”
刘科却相对要淡定一些:
“这个录音笔你是怎么得来的?”
杨士林笑了一下: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录音笔就是我的呢?”
“所以,你是想说你并不只有这一句话的录音,而是有整个事件的证据?”
就在这个时候杨士林从兜里拿出了另外一个很精巧的录音笔:
“你们可以听一听。”
叶铭接过了录音笔,整个审讯室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录音笔里面传出来的尖叫哭声还有一个男人光听着就让人作呕的笑声,这是一个罪恶的过程,也是一个让人只听着就能激起愤慨的声音,从头到尾,里面的男孩儿不断的求饶,最终也没有等来一个救赎。
前前后后十分钟左右的声音,叶铭能清晰的辨别出里面那个男子的声音就是丁洪生的,很难想象一个在校庆典礼上款款而谈的副校长会是这样的人,杨士林唇边一直有一抹讥讽的微笑:
“很讽刺是不是?今天他还在台上演讲。”
刘科关掉了录音笔:
“所以,你是当年的目击者。”
杨士林的面上有一抹化不开的愧疚,但是眼底却又一层旁人看不懂的光芒:
“当年我挣扎了好多次,都没有敢冲出去,这件事儿我后悔了很多年,学生时代的很多年中我都觉得丁洪生是一个将人面兽心做到极致的人,我觉得世界上不会有比他还恶心的人了,但是后来我做了律师,那个时候我才发现这个世界上原来有那么多像丁洪生一样的人,他们这些人有些得到了法律的制裁,有些钻了法律的空子,我们常说以法律为准绳,但是有些人的罪恶,怎么可能是那短短几年刑期能够赎的清的呢?”
说完他就看向了刘科的眼睛,那眼中并不是为了得到认同,而是他知道刘科能够明白他此刻的心情,警察,律师,法官,见惯了人性最丑恶的一面,有的人的坏的恶甚至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到。
杨士林忽然笑了一下:
“刘队,我们都忠于自己的职业,但是凭心而论,是不是有些人让你觉得百死莫赎?”
叶铭的目光一抖,百死莫赎?刘科很显然也抓住了这个字眼:
“张初的死,你听说了吗?”
“我说我没听说刘队也不会相信吧?毕竟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律师,一些消息总还是灵通一些的。”
“除了录音笔你还对丁洪成做了什么?”
杨士林忽然看了看叶铭:
“你们的血检报告还没有出来吗?”
叶铭都被他的坦诚给吓了一跳,难道真的是他做的?杨士林看着叶铭睁大的眼睛笑了笑:
“这种生物碱你作为法医应该不会陌生才对,但是它只能让人产生段时间的幻觉,对身体绝不会有什么危害,等他醒过来又是一条好汉,且他中毒之后除了有一点儿丢脸之外也没有任何危害自己及他人身体健康的事件发生,所以我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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