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自己。
只有律师不一样,律师从始至终或许服务的就是一个恶魔,也或许为了和恶魔作斗争而做出了大量的努力,所以律师对于判决的执着甚至不亚于一些当事人,当那种不干的情绪一点儿一点儿的堆积,或许一件小事儿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楚亦寒微微闭眼,这样的不甘他也有过,但是这不代表他能认同杨士林的话:
“我生平最看不上两种人,一种是卖国贼,一种是□□犯,□□罪不判死刑是为了给被施暴的人一个生还的机会,但是那个耻辱能够伴随一生的烙印岂是短短几年□□能够弥补的了的?我一向认为控制不了□□欲望的人与牲畜无异,所以对待这种□□犯最好的审判应该是物理阉割,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你放过了丁洪生的JJ。”
楚亦寒说完就像是一个急于求解的学生一样看着审讯室里面的杨士林,而其他人几乎立刻被他这个话劈的天雷滚滚,对于□□犯恨不得阉了他们的人虽然有很多,但是能在审讯室里问出你为什么放过他的JJ这种话的人,就是会议室里正中间那个办了一辈子案子的老头都自问没有见到过。
会议室前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了:
“我发现楚总是个狠人啊。”
“对,我之前还觉得楚总文质彬彬,没想到啊。”
刘科犹豫了两秒钟才在记录中记下了JJ这两个字母,人们的目光重新落在了杨士林的身上。
楚亦寒和杨士林的目光在空气中交锋,谁都知道楚亦寒问的不单单是为什么没有物理阉割了丁洪生的事儿,而是在质疑他前后犯罪的矛盾性,一个将人都不当成人的人,没有理由在复仇的最后关头突发善心放了丁洪生一马。
杨士林低低地笑出声来,那笑声就像是对自己最大的嘲讽一样:
“为什么放过了丁洪生?我也想问问自己为什么会放过丁洪生,现在想来大概是终究我还读了七年法律吧,我想要成为至高无上的审判者,但是最后那个矛盾的心理还是让我选择让法律来结束这一切。”
啪,啪,啪。
审讯室中响起了慢条斯理的掌声,楚亦寒靠在身后的椅背中姿态松散,他微微眯起眼睛,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轻轻拍击,他的眼中甚至有一种激烈的赞赏:
“真是很好的狡辩托词啊,的确,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行为悖论是不能用分裂一般的矛盾心理来解释的。”
杨士林丝毫不觉得他这话是讽刺,他微微摊手,眼中的挑衅一闪而逝:
“正常人和疯子的间隔比纸都要薄,这个道理楚律师应该是明白的,不过基于坦荡的内心我现在可以向你郑重保证,我绝不会做出装疯来逃避法律制裁的事儿来,毕竟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会议室中的众人...
“坦荡的内心?靠,律师的脸都是这么厚的吗?”
“人是清醒的就好,清醒的人才有正常的思维用来思考,你不如现在就好好思考一下,张初和金雨晴是对赵成岩最后伸张的正义,但是那些所谓‘缅怀’赵成岩的头颅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杨律师。”
楚亦寒微微向前探起了身子,如深渊一样的双眼透过玻璃窗想要窥视到里面那个人的内心深处,这一句话有很多人都听的有些雾水,那些头颅值不值得杨士林这么做?值不值什么?值不值得他砍了人家的头?这话问的怎么好像有点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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