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
余洋:?
这是掉钱了?
很快门被敲响, 不等他说请进, 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目光在那爆出青筋的手背上凝视了一瞬,余洋抬起头,对人笑道:"这是怎么了?"
沈修诚深吸一口气, 说:"桥西的认知还是不对。"
余洋一愣, 下意识道:"不可能,我刚刚测试还好好的。"
沈修诚把刚刚桥西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余洋啧了一声:"你们有钱人都玩的这么花的吗?还金主play!"
沈修诚凝视着余洋,那眼神看得余洋背脊发凉, 他丝毫不怀疑,他再说一句, 这位金主爸爸就能用他那沙包大的拳头把他的脑袋锤下来。
"人呢?带来我看看。"余洋主动认怂,拿出四千块一小时的标准服务态度。
沈修诚转身, 打开门, 让外面的桥西进来。
和对着沈修诚的柔情小意不同, 看到余洋, 桥西双手插在兜里, 面上有些不耐烦。
"你一个医生, 就不能把事情一次性说完吗?"桥西嘴唇还有点肿,但是气势却一点不弱。
沈修诚为了把小家伙骗上来, 直接说是接到了医生的信息, 说测试漏了一部分内容。
余洋一梗, 看向沈修诚。
沈修诚冷冷地一瞥,丝毫没有要帮他解围的意思。
心里为自己默哀三分钟, 余洋苦着脸道:"我就是突然觉得刚刚的测试不全面, 可能要重来一遍。"
桥西轻哼, 拉开椅子坐下,手指敲打着桌面,催促道:"那你快点!这一来一回,你知道我要损失多少钱吗?"
余洋,沈修诚:"………………"是小金主那味儿了!
余洋拿出笔记本,边问边记录:"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桥西敲打桌面的手指更快了,显然心里的烦躁也成倍增长。
这问题刚刚就问过了,又问!!
桥西仰起头,看到沈修诚皱起的眉头,心下一软,算了,为了自家小金丝雀,委屈就委屈吧。
"桥西,22岁,A大油画系学生,首富桥南的儿子,母亲车祸去世,跟着母亲长大,和父亲关系不好,就这样。"桥西说得很快,但是思路清晰,没有漏洞。
越听沈修诚眉头皱得就越紧。
思路太流畅了,要不是那句金主发言,他甚至找不出任何缺陷。
余洋对比之前的记录,几乎重合,于是他抬起头,用手上的笔指了下站在一旁的沈修诚:"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看到他的动作,桥西皱了皱鼻子:"请你尊重他,就算他如今落寞了,也不是你可以折辱的!"
余洋面色一僵。
虽然用笔指人在礼仪确实是不太合适,但是他们做医生习惯笔随时拿在手上,下意识就会用笔代替手指。
被人这么直白说没有礼貌,哦,不是,是折辱别人,这还是头一遭。
余洋放下笔,很识趣地道歉:"不好意思,习惯了,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桥西:"这不是你应该管得事情,这是我的私事,而你……只是一个医生。"
说这话的时候,桥西微微仰着下巴,把不屑一顾的态度挥洒得淋漓尽致。
在他看来,沈修诚过去那么骄傲的人,要是被人知道包养的事情,一定会觉得非常痛苦。
所以作为他的金主,有义务保护好自家金丝雀的自尊心。
余洋嘶地扯了扯嘴角,这小金主怎么这么拽!
"其实我是你爸爸派过来,你们是什么关系我早就知道了,"余洋冷笑一声,"所以你自己都不敢承认这个人的存在,可见你也没那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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