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溪立马向门飞奔而去。逃走,必须立马逃走。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拉下门把手,冲进了暴雨里。她拼命的跑啊,跑啊,雨里没有一个人……出了小区门就是超市,超市有人,进了超市,她就安全了。
她听到陈家煦的脚步声,快速,踏在雨里,溅起水声。
还没有跑远,她感受到背上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推得匍匐在地上,双手被后剪。她要呼救,陈家煦已经用自己的外套拧成粗绳,塞到她的嘴里,从脑后打了结。尤溪拼命挣扎,但饶是她的体魄再好,在绝对的男女力量差异下也显得微乎其微。陈家煦把她手脚都制住,抱着她,进了家。
“回家……我们回家。”他喃喃。
进了家门,陈家煦把门反锁,把湿淋淋的尤溪放在沙发上。
小晴在看到被绑着的尤溪,摇着的尾巴瞬间低垂,一瞬间跃起,发出威胁的吼声,朝陈家煦扑去。陈家煦没有防备,被小晴咬住左手,如何都甩不脱。
“滚开,畜牲——”他暴躁异常,硬生生拽着耳朵把小晴脱离,手掌被咬出深深的伤口,血汩汩流出。
他拽着小晴的耳朵,生生把它提了起来,小晴因为剧痛而哀嚎,后腿无力地在空中一下一下的蹬着。
“畜牲……”陈家煦平视着小晴的眼睛,慢慢说了一句:“你-们-都-是-畜-牲……”
尤溪嘴里塞着外套,发出呜呜的声音,轻而悲柔。她在求饶。
陈家煦找出绳子,把小晴四肢和嘴吻绑住,扔到了笼子里。
然后,他来到尤溪面前,半蹲着。
两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水渍。外面惊雷一声,屋子里被照的惨白了一瞬。
陈家煦轻柔地抚摸着尤溪额上毛绒的碎发,说:“我不想伤害你……希望你明白。”
尤溪已隐约知道,刚刚的啤酒不对劲。她现在意识清醒,却浑身瘫软无力。陈家煦把她嘴里的布料拿出来,尤溪的口水牵引了一道透明的丝线。
“药效发挥作用了吧,应该?”陈家煦和她近在咫尺。
尤溪喘息着,努力想控制她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却又倒下。
“家煦……”她悲切地看着陈家煦的眼睛,“家煦,你还没有犯下弥天大错,一切都可以挽回,让姐姐走吧……求求你。”
“不是的,你不懂。”陈家煦摇摇头,认真回答:“你不懂,姐姐,这不是错误,我只是,在我唯一这条路上,只能选择前行而已。”
他生于斯,长于斯,他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得来,他的根芽于此,如果失去了这片土壤,他不知当以何种形态活下去。
“我只是,想活下去。”陈家煦说。
他慢慢把绑着尤溪的束缚解开,尤溪没有一点力气。
他先把尤溪湿透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
尤溪哀求着,一次次说家煦,不要,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不要…
陈家煦好像听不懂一样,只是斯条慢理地剥着她一件件的衣服。
最后,尤溪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他目光几乎称得上是神圣而虔诚,轻轻吻了下尤溪两乳中间的洁白。
“很美…”
然后他开始脱自己的。不知为何,真正实施之前的干渴、痛苦都消失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