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徐轻再一次觉得热血澎湃,不禁对自家老板的大将之风肃然起敬。
齐总的声音仍旧平静:“没别的事就先这样,挂了。”
“哦好好好。”徐轻再也不敢多言,直接断掉了电话。
主干路上,正独自一人坐在车厢里开车的齐暮楚表现如同他在电话里的声音一样,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也没有什么表情。
尽管那些书中内容还在不间断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骚扰着他的神经。
齐暮楚动作熟练的并线到马路右侧,却又在看见对面马路上的一家轻食咖啡馆后选择在下一个红绿灯路口掉头,驶向那家售卖早餐的咖啡馆。
不管生活在一本书里的事究竟是真是假,终究是昨晚自己没有考虑周到,导致纪离没吃早饭。
脑海中不自觉地闪现今早纪离换衣服时露出的削瘦身骨,雪白肌肤,以及腰上的那一点青迹……
齐暮楚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据他刚刚得知的消息,纪离今天只有上午这一节课,是十点钟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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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老师,你听我说,我是真的喜欢你……”
下课后,纪离步伐匆匆地走在走廊上头也不回。
他旁边,一个看上去还是学生的男生就跟在距离他半米远的地方。
这名年轻人穿着一身潮牌,腰上戴着铁链挂饰,头戴黑色鸭舌帽,右耳垂上还打了个耳钉,造型看起来有些轻浮。
但也多亏了他钟爱的这身行头。
向来不怎么认人的纪离才能第一眼就认出对方。
这是经济学院的学生,今年大四了,名叫秦衡。
而纪离之所以会记得这个人,还是因为……
“纪老师,你听不到吗,我喜欢你!”
秦衡见纪离埋头走路不理他,再也忍不住大喊出声。
声音在走廊里回荡,纪离也不得不停下脚步,尖细的下颌抬起,尴尬地四处望了望。
……幸好在他发现秦衡的时候就灵机一动,选了个人少的地方走,这会儿正好就没什么人。
要不然这事情就闹大了。
没错,纪离之所以会对这名别院的学生印象深刻,是因为一周多前,这位叫秦衡的同学突然缠上了他。
但是拿秦衡的话说,他早就喜欢纪离了。
那是今年三月,樱花树旁,他偶尔瞥见阳光底下的纪离,一刹那惊为天人,从此坠入爱河、陷入疯魔,即使知道纪离是老师也义无反顾地去追求。
一开始他还是比较收敛的,只是经常去纪离的课堂上蹭课、刷存在感。
哪怕经常因为举手却答不出问题被其他同学耻笑也在所不惜,他甚至还厚脸皮地给自己编造了个是因为父母的缘故才去学的经济学,其实一直都十分钟爱物理学、每天主课不听也要来纪教授的课堂上旁听的人设。
即使纪教授跟他并没有任何私底下的交流和互动,但哪怕只是纪离的眼神越过人群落在他身上片刻,秦衡就觉得很满足了。
直到几个月后,秦衡偶然听说,纪教授已经结婚了……
他当然不相信那么年轻优秀的人竟然这么早就结婚了,但这条消息却是从理工院的其他教授口中传出,也不太可能是假的……
万分纠结痛苦的秦衡选择不再坐以待毙,不顾一切表明心意,开始猛烈地追求纪离。
纪离头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门,他不太懂婉拒的艺术,每次都拒绝得十分清晰明了:“可我不喜欢你。”
秦衡:“那也没关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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