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离也说不上这种感觉。
就是觉得既然财产是平分的,按齐总的说法,两个人又不可能离婚,那么就没必要特意去把财产转移来转移去。
于是乎,纪教授可以在外人看来很无聊繁琐的剪辑工作上花费几个小时的时间,或是单纯盯着跑数据在实验室里呆上一天,但却始终都没空去签署一些文件。
但这似乎让齐暮楚很烦躁。
烦躁的结果就是,他又低头,试图在纪教授的脖子上留下一枚痕迹。
是试图。
因为这次齐暮楚没成功。
一贯温顺的纪离忽然捂住了他自己的脖子和锁骨以上,然后出其不意地推开齐暮楚,将自己从齐总和料理台之间挤了出去。
“……我、我真的要出门了!”
骤然发生的一系列动作让纪离的声音听着有几分激动,是比平时都要大的起伏。
齐暮楚动作顿在原地,纪离则还抱着自己的脖子。
纪离看对方这样,也有些愧疚地怔了怔……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点大……
不过真的没有时间了……
他要做的事,不能过去太晚,必须得赶在上午之前。
简单地冲洗了一下,纪离抓紧时间出了门。
齐暮楚站在露天的阳台上,面无表情地望着楼下、以及远处的一片江景。
深秋以至,但气温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有些树叶见了黄。
江面上依旧辽阔,只是被清晨升起的一片烟雾遮掩,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
齐暮楚看了眼时间,才早晨七点钟。
不说出去晨练的事,平时纪离工作也鲜少会出门这么早。
……
有些暴躁地点燃一支烟,齐暮楚又按了按半夜后就开始不舒服的胃部。
直到楼下纪离的身影再也看不见,齐暮楚才熄灭香烟,同时拨出去一个号码:“再帮我查一个人,周钧,似乎是做进出口贸易生意的。”
电话那边的徐轻刚睡醒,他并没有参与昨天的加班活动,迷迷糊糊的,徐助理只觉得自己好熟悉这个语气:“……天凉了,该让周氏破产了?”
齐暮楚本就沙哑的嗓音明显又低了一些:“什么?”
“……齐总?!”
明显感觉到那边的老板心情很不好,徐轻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惊慌,人也一瞬间清醒了。
“您刚才说什么?周钧是吗,哪个均呢……啊,不用了,我可以搞定,我去查!”
挂断电话以后回到屋内,齐暮楚来到厨房,又盛了一碗甜汤。
尽管连续加班让他的胃部有些不适,不想吃东西,但齐暮楚还是坚持多喝了几碗。
老婆做的汤,当然要喝完。
喝完甜汤,齐暮楚才去沐浴更衣,然后回到卧室里。
纪离早上起来没有叠被子的习惯,床铺有些散乱,齐暮楚注意到平时自己睡着的那侧,靠近床尾的半边也有一些些被人压过的痕迹。
想起纪教授睡着时喜欢单腿骑着人睡的睡姿,凭空脑补出昨天晚上即使自己不在,纪离也习惯性地把腿伸到这一侧的景象。
齐暮楚微微扬起唇角。
心情又好了一点。
然而一觉醒来时间已经过了中午,纪离那边竟然还没有动静……
齐暮楚强迫自己专心处理上午发过来的邮件。
下午两点,他准时拿起了电话。
“喂?”
电话那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