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青年,听他唠叨。
直到骆沛然尝试立直身体去追已经不见身影了的二人,安清云才神色一凝,干脆带着他推开了走廊旁边的一扇门,把人按了进去。
骆沛然哪儿能受得了被他按着走,一时间挣扎得厉害。
直到——
“你不许去!”
黑暗里安清云声音很低,像某种动物的嘶吼。
骆沛然从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喊话,又不禁一怔,当真不挣扎了。
然而不挣扎,嘴上也没停过:
“你还放开海城让他进入……这也就算了。齐暮楚进海城,是早晚的事。但你还敢因此在离离那讨了个人情!你要脸不要!现在好了,你巴结上姓齐的了,以后齐氏在海城的所有计划你都能分一杯羹,离离那边呢还记着你的好……行啊行啊老安,还得是你,你最能干!”
安清云被他气笑了,反而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我就是怕齐暮楚。齐氏迟迟进不来海城,只是因为他精力没放在这边儿。既然是早晚的事,那我还硬撑什么,为了海城那些不要脸的老家族么?”
黑暗里,他低笑了声,语气愈发意味深长:“从这点看,我的确还是欠着离离的,齐暮楚这两个月留在滨城,可都是为了咱们离离……”
“……你不要脸!”
骆总直接被他的话激怒,还像以前一样上来就挥拳头。
但安清云也早有准备,一把抬手握住了骆沛然的手腕,顺势一拉,“咚”的一声响,两个人的胸膛再度撞在一处。
房间里太黑了,不知道安清云是把他拉进了什么没人的包厢,骆沛然什么都看不清,也自然没发现他们姿势上的怪异。
他还想挥拳,但下一刻,他就被安清云带着,连人带手臂一起压在了墙上。
“你也别去招惹齐暮楚!”
尽管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但还是能清楚地听出来,这句话安清云说得很认真、很严肃。
也很压抑。
“你这个笨蛋,不想出事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别给人当枪使!绥州的事儿你也敢碰,要不是姓齐的现在比之前正常多了,要不是……你也算是真心实意为了‘你的离离’。你以为你还能回到滨城!?”
“……”
骆沛然被对方的气势给弄懵了,感觉仿佛第一次听安清云唠叨这么多话。
不过……
“什么意思?你说齐暮楚知道我知道了他在绥州的事?”
骆沛然也被自己绕晕了,他想不到这件事情会有什么后果,但他第一反应是那一定大事不好了。
“卧槽!那离离……”
无巧不巧,纪离也被自己老公拉进了一个没人的包间里。
黑暗里,他听见房门落锁的声音,纪教授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通过门上唯一一小块玻璃透过来的光,看清楚齐暮楚高大的身影一转,直接折身向他的方向走来。
“?我们不是回到外面一起坐吗?”纪离问。
齐暮楚已经伸出长臂,直接将他按进怀里:“嗯,先抱一会儿就去。”
骤然被男人抱了个满怀,纪离觉得他这行为太奇怪了,又忽然灵光一闪,有些紧张地问:“齐总,老公……你没喝什么酒吧?”
“没有。”
黑暗里响起齐暮楚的一声低笑,很亲和愉悦的,然后纪离的眼尾就又被摸了。
动作依旧很轻。
“老婆很怕我喝酒?”
纪离:……
当然怕。
上次您喝酒可是拉着我在露天花园的钢琴上……
虽然最后什么都没发生吧。
但那段艶色传闻连刚刚抵达滨城的骆总都听说了。
对了。
一想起等一会儿骆沛然还有安清云回去,发现他们没在,估计又不知道该脑补什么了……纪离便挣了挣,表示:“要不然我们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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