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眉头轻轻皱了下,一副耐心即将耗尽的样子,但短暂的沉默后,他又淡淡问:“你叫什么名字。”
在医院被强暴的记忆告诉纪清这个男人不可能不知道他名字,但现下男人的问题却像是不认识他一样。纪清更紧地抱住脑袋,恐惧之外,太阳穴痛得突突直跳。
“我叫……纪清。”他含着棒棒糖回答,声音如同蚊子哼哼,又小又颤。
“嗯。”男人把手伸到纪清面前,纪清却突然尖叫一声把自己缩成一团,生理性地以为那一巴掌是冲自己来的。
但哆嗦了许久,身上都没有传来痛感,纪清茫然地从指缝里望,男人的手依旧停在他面前。
“认识一下,我叫傅归。”男人平静道,“归来的归。”
身上的每个毛孔仍旧往外冒着恐惧的气息,纪清不敢去接他的手,只是一个劲地往桌下缩着。
“我说,认识一下。”男人静静地重复了一遍,语气与先前无二。可纪清不知道被戳到哪根神经了,压抑的恐惧突然从眼中喷薄而出,他不敢再忤逆男人,颤颤地把自己的手送到男人手心,偷偷看一眼男人的表情,却蓦地跟他对视。
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纪清通红的眼睛,将他冰凉汗湿的手握在自己温热掌心。
“起来。”男人淡淡道,他握住纪清冰凉彻骨的手,将其拉坐在床边,纪清踉踉跄跄的,刚坐在床边,嘴里的棒棒糖就不小心磕掉了。
“唔……”
纪清下意识地抓了下,糖没抓住,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两只手同时失去了自由,纪清怕得挣扎了一下。男人发觉他在颤抖,大抵是觉得有些麻烦,脸色板了板,纪清顿时就畏缩着哽咽了一声。
或许是纪清的哽咽触动了男人的神经,又或许是他抓糖抓不到的样子可怜又凄惨,男人松开他的手,猝然拥住了纪清。
这个拥抱僵硬而突兀,像是和谐音符中跳脱出的刺耳噪音,纪清呆愣愣地被男人按在怀中,可他感觉不到丝毫安全与温暖,甚至被更多的冰冷与恐惧所包围。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就将男人搡开,转而又像受惊一样往后缩在床角。
一搡之下,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连声音都像回荡在胸腔里似的,低沉得可怕:“过来。”
纪清恐惧得无法思考,可身子却已经乖乖地在指令下挪了过去。男人的脸色仍然没有好转,沉声依然骇人:“腿分开。”
曾被这个男人强暴的记忆再次浮现出来,纪清整张脸吓得煞白,两腿却在巨大的窒息氛围里冲男人颤颤分开,灯光下,他腿间的每一处都清晰可见。
男人说:“这是最后一次。等你下次上来,我带你回家。”
语罢,有块粗长的冰凉物被丢在纪清手边。
男人接着说:“自己插进去。”
纪清呆呆地握起那根香薰,几乎不敢置信男人的话:“回、回家……?”
男人不再说话,只是抬手示意纪清自己将香薰插入体内。
单是张开腿就已然令纪清战栗不已,被一个令他感到恐惧的陌生男人盯视则压力更大。纪清根本做不到不听话,相反,尽管他不愿意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可双手却依旧诚实地将香薰捧到腿间,刚刚开始融化的香薰往下滴着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敏感的肉缝里,引起纪清一阵激颤。
香薰一端终于触碰到腿缝中,纪清轻轻吸着气,握着不断滴水的香薰向下挪移,冰凉的圆端稍稍陷入一点,他知道是被穴口给吸住了,于是推着香薰继续向里插入,在低低的哼声中用下面吞进一整根香薰。
纪清稍稍松了口气,香薰是全部推了进去,可他不敢看男人,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含着香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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