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出来也好。”
旗越终于等来了这一句话,他突然撑住邢墨的桌子,压低声音,表情阴沉,学着傅归的样子幽声道:“他不是。”
下一秒,邢墨手中的书就拍在了旗越头上:“你犯什么病。”
五分钟后,邢墨和旗越出现在纪清房门外。
房间里静悄悄的,但房间门还是推不开,旗越用的力大了些,把门后堆起来的废墟顶得松动了些许,谁知刚有点杂物的声音,里面就传来纪清一声怒吼:“滚!”
戎征亲王的手霎时从门上撤了下来。
房间里的人刚做了切除腺体的手术,他可不敢把病人惹火了,气着纪清事小,自己再被傅归废了就不值当了。
最近傅归的火气可一点也不小。
五分钟后,邢墨和旗越离开了房门门口。
……
让纪清痛苦而暴躁的不仅仅是吹鸢降了,还有被切除的腺体。
他不知道这几个人为什么要切除自己的腺体,做实验吗?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吸引Alpha吗?
尽管被切除腺体后好像连身体都轻松了不少,可纪清仍旧沉浸在极度的暴躁愤怒中无法平息。没了信息素的支撑,他的体力大不如前,连对他人的信息素都不再敏感。刚刚愈合的后颈被摔东西的动作扯得生疼,却也疼不过失去腺体失去国家的痛苦。
纪清从来不以好人自居。兽军的将领,生死场上的事见得多了,他不表现成坏人,并不代表他能被人光明正大地欺负。
现如今,腺体没了,吹鸢降了,世人也都道他在摇鸢一战中牺牲了……无人知晓他这里,无人知晓他正在过一种怎样的生活。
国之不国,怎能苟活。
更何况,他本就是个“战死”的人了。
纪清坐在他所创造的废墟里,神情可怖地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他有个计划,一个从被俘虏开始就慢慢成形的计划,他向来喜欢以小博大以卵击石,他向来喜欢挑战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亲王们不想让世人知道纪清还活在这里,那他就要用最血淋淋的方式昭告天下——他,纪清,吹鸢将领,依旧活着,依旧能让每一个摇筝人为之颤抖发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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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回忆)
“时生……”
纪清的笔在纸上点了几下,将自己所能想起来的一切疑点写了下来。
——他曾经见过我?
——与我的第一次有关?
——怕自己离开?
皱着眉想了想,继续往下列邢墨身上的疑点。
——双重人格?
——邢寒曾经见过我?
——邢墨在暗处待了很久?
敲了敲笔,开始列旗越的疑点。
——怕黑?
纪清停下笔,眯起眼思索了一会儿,面色冷淡地继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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