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静养这段时间,纪清好像稍微胖了些,也白净了些,他看见自己,先是好奇地探视,而后像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有些畏惧地往后躲。
——失去记忆的纪清大人有可能会对伤害过他的人感到恐惧,还请您注意分寸。
倪深的话在耳畔响了一瞬,傅归的脚步顿住了。
他怕自己。
——但您也要注意,如果过了这个期限还没能帮他巩固异体,纪清大人的身体情况会更加糟糕。
傅归接着朝他走去。
男人离他太近,近到纪清怕得想逃,可他刚一迈步,男人便上前几步将他手腕扣住。
“别动……让我操一下。”傅归尽量柔下语气,可说出的话却依然像个闯进医院的变态。
纪清更怕了,他撤着身子往后躲,连蝴蝶犬都怯怯地跑过来朝男人狂吠,男人瞥了那狗一眼,蝴蝶犬登时闭上嘴。
害怕。连狗也害怕。
纪清更加认定这人不是什么好鸟了。
“你别碰我!”纪清朝他吼,“别碰我!”
“……”
傅归皱皱眉,目光往纪清下身扫了扫,有些焦急地计算着留给他的时间。
时间不多了。
——这个死变态!他竟然盯着自己下面看!
纪清一边往后畏缩,一边忍不住大骂一句:“流氓!”
傅归挑了下眉,沉声问他:“你叫我什么?”
纪清见他脸色有点沉,当即不敢说话了,可动作之间仍旧全是推拒,只想快点逃离他身边。
好像,毫无办法。
傅归轻轻出了口气,极轻地说了句抱歉后,他攥着纪清的手腕将人拉进自己怀里,脚下一勾一绊,抱着歪倒的人轻放在草坪上。
“你干什么!”纪清气得不轻,却又不敢大声吼他,扒拉着草坪想跑,却被傅归拽下了裤子。
“你、你……”
纪清“你”不出个所以然,可衣服却一件件地被傅归剥得精光,男人居高临下地压在他身上,解开腰带,像个变态似地拉下裤子拉链。
纪清吓得蜷紧双腿,话语哆哆嗦嗦说不完整:“大哥、大哥你别这样……我还没谈过恋爱……别这样……”
傅归听着听着,稍稍抿起了嘴。他用了些力气分开纪清双腿,看见了埋藏其中的女性器官,那里小小一个,远远看去有些鼓胀的弧度,傅归将手掌覆上去,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指缝不小心夹到柔软的阴蒂,让纪清闷哼着瑟缩起来。
“听医生说,这里还不会自己出水?”傅归喃喃着,又用温热的掌心揉起来,纪清两腿乱蹬着,呜呜嗯嗯地大叫拒绝。
“应该是没什么快感吧。”傅归叹了下气,松开手,又握着自己硬得淌水的性器往纪清腿间顶,一下两下,蹭开阴唇,涂上黏腻的体液。
“死变态……啊啊!”
纪清被那奇怪的触感搞得浑身乱颤,他一刻不停地想把傅归踹走,却每次都被他捉住脚来亲上几口,引得纪清又怒又怕地大骂。
身下的人不会主动流水,自然也不会有性爱的感觉,傅归反复将他的女穴涂湿,直到感觉纪清那里稍稍发软,这才握着性器挺进半个头部。
“别……别!”
或许是纪清叫得太过凄惨,蝴蝶犬终于再次克服恐惧朝傅归狂吠,傅归这次连看也不看它,拎起后脖颈就扔去了草丛里。
蝴蝶犬呜咽一声,夹着尾巴缩在草丛里,不敢动弹。
草坪上的暴行还在继续。
傅归一心想着倪深的话,他生怕纪清的身体遭到排异的二次伤害,也因此动作粗暴了些。那窄小的狭口夹住他的前端,紧得难以继续推进,傅归皱起眉,反复揉弄抚摸着纪清的臀瓣,重复着:“放松……放松,让我进去……就做一次好不好?”
“疼……”纪清两条腿分在傅归身边剧颤,既痛又怕地绷紧肌肉,把男人的性器夹紧在自己体内,“别……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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