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的眉皱得更深了,他沉默不语,却用双手握住纪清的腰,硬挺的头部用力顶了顶,终于触到纪清柔软的瓣膜上。
“救命!救命!”纪清拼命拍打着草坪,嗓子一度喊破了音,“这里有变态!救我!救……呃!”
吐着精水的炙热龟头将瓣膜顶开些许,霎时将纪清下体撑大,傅归再次挺了下腰,茎身擦过娇嫩的瓣膜,捅进柔软深处。
“唔啊……”
睁大的眼中痛出生理性的泪水,纪清咬住嘴唇,胸膛剧烈起伏着,可怜又委屈地望着男人。
“变态……”纪清嗫嚅着,把哭声都藏在胸腔里,“唔……你……还……”
傅归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一声不吭地在纪清身上完成自己的使命。
说他是变态,说他是流氓,他都认了。
只要季家不要纪清的命,他宁愿一辈子当季家的傀儡。
阳光浓烈时,体内也被射进滚烫的精液,纪清合不拢腿地窝在草坪上,断断续续地哭。傅归想抱他回病房,纪清给了他一巴掌。
“滚!死变态!”纪清拼尽全身力气吼他。
傅归久久站在原地,半晌才收拾好衣装,又吩咐医生照顾好纪清,临走前,医生询问要不要将这一段记忆也封存起来,傅归狠着心点了下头。
……
这天,傅归去找聂杨了。
曾经的右卫憔悴邋遢得不成样子,常年不见光的皮肤惨白惨白,那只墨绿眼瞳也失去了曾经的光芒。
见到傅归,聂杨狠狠嗤了一声,面朝墙不看他。
傅归淡淡道:“我手上有个职位,很适合你。”
聂杨不言。
“这一年多,你想他想疯了几回,又砸坏几个牢房,我一清二楚。”傅归接着道,“有了这个职位,你可以离开地牢,名正言顺地陪在他身边。”
聂杨稍稍转过身来,双手攥得死紧。
“前提条件是,你不能提起任何从前的事,否则,你们二人都会有生命危险。”傅归轻轻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有了这个职位,你就算正儿八经为摇筝效力了……为了纪清,你愿意吗?”
……
这是君誉待在养殖场的第二个年头。
饲喂,检测,养殖……他将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突然有一天,君誉采购回场的路上,瞥见傅归抱着昏迷不醒的纪清走进养殖场,他疯了似地冲过去,却被几个人合力拦住。
“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对大人做什么?!”
君誉朝傅归的背影大吼,可是后者置若罔闻,随后走来的倪深微笑着朝他说明情况,君誉登时傻在了原地。
他们要让自己亲自驯养的兽去强奸大人。
“你们不是这么说的啊!”
“那是我们的兽军!他是兽军的将领!”
“你们疯了!”
“杀了我吧!你们不如杀了我!”
……
“啊……呼……”路边的轨车里,半面鳞片的季锦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那是谁啊,吵吵嚷嚷。”
“少爷,是君誉。”
“哦,君誉。”季锦想起来了,他风轻云淡地挥挥手,“怎么?吵着闹着想看他家大人被野兽上吗?把他绑在最佳席位上,让他一次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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