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又谨慎地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后者胸前的软肉。
一戳,乳尖冒了点奶汁。
邢墨睁大眼,又可疑地红了耳尖,他动了动喉结,脱了外套给纪清盖上,又把人横抱起来。
怀里的人真香。
信息素的香,奶香。
邢墨在死牢的机关前站了许久,面色平静地低下头凝视纪清。
而后,隔着衣服亲了下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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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迷窟,从字面意思上来看,绝大多数未曾进去过的人都觉得那是一处凶险异常的洞窟,但实际上,那是一座远离摇筝的无主之城,或言,极地。
所谓无主之地,即虽归属摇筝,却无人打理,任其中草木野兽疯长,自成一套迷窟法则。另外,迷窟地形复杂,天气恶劣,有时可能遭逢瘴气,传言这里曾是繁华多姿的世界边缘,后来经历恶战,变成了这般寸草不生的样子。
说起来十分可惜。
旗越与邢墨早便布置好障人耳目之物,在一个尚未露出晨光的凌晨里为傅归和纪清送行,临了邢寒蹦出来说他也要去,被旗越傅归联手打昏拖走了。
熹微之时,梵洛顺从地趴低身子,载上远行的二人,眨眼间消失在天际。
旗越看不见他们离去,但当梵洛双翼挥出的第一缕风拂在他脸上,他就想明白了,这一去,代表着亲王势力与季家势力的彻底决断。
其恶劣程度,大概不啻于大脑与心脏的决裂。
这一回,他们倒是彻彻底底地站在了纪清这边,只不过这种将未来全部压在纪清身上的魄力,不知道到底是慧是愚。
……
在梵洛背上,傅归讲起了迷窟。
在没有准许的情况下,一般人根本无法进入迷窟。这座无主之城周围常年烈风萦绕,风刃为刺,是路过的飞鸟都会被顷刻绞碎的程度。而每当向迷窟投入亲王候选人时,季家会有专人来开启压风石,那是两根矗立在迷窟入口的擎天柱,是古人创造的伟大遗迹。开启时,两根巨大粗壮的石柱打开容一人通过的空隙,等候选人们全部进入,压风石关闭,迷窟彻底成为一座孤独而热闹的城。
说到这里,傅归顿了顿,他意味不明地看了纪清一眼。
在摇筝,每个成年公民都能够报名进入迷窟试炼,这种试炼不仅包括应对凶蛮的野兽与恶劣的环境,更是一种人性的试炼,因为无论进入迷窟的人有多少,最终走出迷窟的人只能有三个。
换言之,其他人要么被野兽吃掉,要么被狭路相逢之人袭杀。
残酷的迷窟法则造就了这种残忍的试炼,而在经年累月的传承过程中,这种试炼最终演变为一种怪异而滑稽的现象。贵族子弟百般推脱不愿进入迷窟,可他们的家族却为了争得一点脸面把年轻一代中最优秀的人送入迷窟;贫苦人家的父母歇斯底里地挽留孩子,可常有穷困潦倒走投无路的穷孩子毅然决然地进入迷窟,梦想自己成为那最终三人之一。
纪清打断傅归,厌恶地皱眉:“摇筝选拔人才的方式真令人作呕。”
傅归久久凝视着纪清,而后把目光移开望天:“是的,可从前人头顶上有这片星空开始,他们就是这么做的。”
“迷窟也曾经不是迷窟。”纪清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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