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严肃嘛。”纪清摊手,“要不要玩个游戏放松一下?”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傅归隐约觉得自己知道他想玩什么。
“石头剪刀布吧。”果不其然,纪清搬出他最爱的小游戏,笑得十分狡黠,“我赢一把,你们就扔一个玩具,怎么样?”
“你输了呢?”旗越接话。
“脱一件衣服。”纪清面不改色。
傅归就知道会是这样:“……”
旗越又问:“衣服脱完之后呢?”
“再穿上。”纪清依旧面不改色。
戎征亲王勾起嘴角:“这样吧,你要是输了,我们在脱衣服和用玩具里选一个,怎么样?”
纪清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我亏了。”
这回轮到旗越面不改色了:“你也可以让我们脱衣服。”
……
第二届石头剪刀布大赛正式拉开帷幕,参赛者纪清整装待发地跪坐在床边,而他的第一位对手旗越也已经开始活动起了手腕,随着时生亲王面无表情的一声令下,参赛双方同时划拳,一定胜负!
剪刀,布。
傅归轻轻啧了一声,朝旗越道:“输了。”
纪清笑出声来,他指指一堆玩具中最显眼的产卵器:“先把那个扔了。”
第二位参赛选手邢墨镇定自若地走上前来,又镇定自若惨败而归,纪清笑得更开心了,他又指向一根插进来绝对会死的按摩棒:“把那个扔了……你们从哪里搞来的,这是给人用的?”
亲王队再丢一分,恋恋不舍地把按摩棒丢进身后的大纸箱。
傅归选手上前一步,面色平淡地与斗志昂扬的纪清展开搏斗,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两只手同时伸到空中,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行变幻,局外人屏息静气,局内人紧张不已——一个呼吸的时间,傅归铩羽而归。
纪清抬头看向傅归,见后者十分自觉地想去拿玩具,脸上便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笑意:“慢着。”
傅归不知道他想出什么幺蛾子,但可以肯定的是纪清露出这个笑代表着绝无好事。
“我可没说这次还要扔玩具。”纪清的语气轻飘飘的,像一缕握不住却撩拨得人心神荡漾的风,他稍稍扬起嘴角,“时生亲王,不如这次,你脱件衣服给我看。”
傅归眼神微沉,直勾勾盯住纪清,仿佛已经想象出等会后者在胯下求饶的场景。
他问:“脱什么?”
“内裤。”
傅归的眼神更暗了几分。
纪清迎着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悠悠然强调道:“只脱内裤就够了,外面的裤子就算脱了也记得穿回去。”
傅归捻住手指,把心头躁动的念头压下去,慢吞吞地脱起了裤子。说实在的,时生亲王根本经不住纪清的调戏,早在这小家伙乖乖坐在床边的时候他就已经硬得顶住裤子,现今脱了裤子,腿间的硬挺直接把内裤撑得满满当当。
纪清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男人腿间,颇有些期待傅归接下来的尴尬表演。
谁知傅归面不改色地持起一把剪刀,潇洒而镇定地剪开内裤,一扬手丢在旁边,又顺手拉回裤链,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纪清还不打算放过他,眯起眼睛,歪着脑袋,坏笑一声:“勒吗?”
冰凉的金属裤链贴在炙热的硬物上,随动作产生些微的压迫力与刺痛感。傅归垂下目光逼视纪清,声音低沉:“不勒。”
纪清笑得特别开心,拍拍手,召集其他参赛选手一起参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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