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轮第一把,又是旗越获胜,他似乎快憋不住了,简洁而有力地让纪清脱了裤子,而后在纪清穿着小内裤往大床深处跑时,冲动地攥住了纪清的脚腕。
纪清蹬了两下,反被旗越钳制得更紧。
“你耍赖。”纪清瞪他。
“别跑。”旗越声音低沉。
纪清缩了下脖子。
第二把又是纪清赢下邢墨,他马上挑出玩具堆里一根长度骇人的马眼棒:“扔了扔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到了第三把,躁动因子开始在每个人身上蔓延,傅归的注意力全然不在游戏上,他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纪清胸前已然成型的小巧轮廓,问了句题外话:“勒吗?”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纪清一只脚的脚腕被旗越擒住,只能用另一只脚去踹傅归,谁知人没踹到,反而被傅归把那只脚腕也捉了去。
“喂……”光裸的两腿被二人心照不宣地拉开,纪清不得不用两手撑住床,强烈谴责他们的恶劣行为,“现在不是在玩游戏吗,喂!”
嘴上说着想玩游戏的纪清,腿间的帐篷倒是支得很高,不仅如此,被两人拉开腿后,内裤上深色的水渍清晰可见,傅归看着那一大片湿漉漉的布料,若有所思地看向纪清:“湿成这样,还有心思跟我们玩游戏?”
“我……”纪清欲言又止,而后有些恼火地羞道,“我那是尿的。”
房间里的空气突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只听旗越稍稍扬起语调的一句笑语:“尿的?”
胸前好像勒得更紧了些,纪清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开始慢慢发烫,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句说辞可能更让男人们感到兴奋。
左一个旗越,右一个傅归,只有邢墨在玩具堆里挑挑拣拣,把先前旗越丢进来的那副毛茸手铐找了出来。
“你们别胡来。”纪清色厉内荏,“我可是季家家主。”
邢墨不为所动,似乎要为刚才的害羞找回些面子似的,迅速将纪清两只手捉在一起。
纪清挣扎着,可他打不过摇筝第一恶人的弟弟,于是试图辗转妥协:“那个……要不我们还是继续玩游戏好了。”
“没人说不继续。”傅归淡淡道,“这游戏这么好玩,不继续玩就浪费了。”
纪清:“……啊?”
怔愣的一瞬间,邢墨轻车熟路地铐住了纪清的手腕。两条修长的手臂被铐在身前,把原本只是玲珑的轮廓挤成柔软的团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男人们如狼似虎地盯住纪清,每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徘徊。
“这不公平!”为了使手臂远离胸前的柔软,纪清有些滑稽地举起了被铐住的双手,愤愤地驳斥,“你们还没赢我!”
“提前透支。”傅归淡淡说着,将手伸出来,轻轻一挥,“这么喜欢玩游戏,我们得陪你玩个够,是吧。”
石头剪刀布。纪清输了。
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再下一局,纪清又输给了旗越——一颗漂亮的红色口球被男人塞入口中,在脑后轻轻卡住。
“唔……”纪清狠狠瞪着三个男人,奈何根本没有人理他,旗越更是俯下身在那个丢弃玩具的大纸箱里摸索着,把纪清最开始丢掉的产卵器拿了出来。
纪清:“?”
他拼命唔唔两声,却只换来旗越一个暧昧的笑。不止旗越,另外两人也从那箱子里各自取出曾被纪清丢弃的玩具,意味深长地逼近他。
“这游戏,没说不能透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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