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着聂杨的发丝,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绪。
二人微妙的沉默纠结在空气中,造就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气氛,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从前那些日子,快乐的、难过的、互相支撑的……还有,君誉在的日子。
聂杨又将纪清搂紧几分,几乎想把对方砌进自己身体里去,纪清毫无动作地任他紧抱,本就微红的双眼再度染上一丝嫣红,他低声说:“抽屉里有糖。”
在吃糖这件事上,聂杨与纪清已然不能算是默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早便成为了聂杨的本能——大人不开心的时候,给他糖吃;大人疲惫的时候,给他糖吃;大人生气了,给他糖吃……
聂杨摸出抽屉里的那块糖,小心而专注地剥开糖纸,喂给纪清。
纪清默默含着那块糖,无意间轻轻瞥了聂杨一眼,发觉他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嘴唇。
聂杨心里没底,他想努力接近纪清,又怕纪清拒绝自己,因为他知道,纪清一旦明确给出拒绝的信号,自己一定会远远地离开,再从远远的角落里继续守护大人。
可纪清没说话。
聂杨慢慢凑近他的侧脸,观察着纪清每一个微小的动作与表情,时刻准备逃回他的角落,可后者只是安安静静地含着糖块,垂下的睫羽在脸颊上铺了一层细密的阴影,精致极了。
冰凉湿润的嘴唇贴上纪清侧脸,轻轻地吻了一下。
纪清像是被这一吻唤回现实一样,终于从回忆中脱身而出,他鼓了鼓腮帮子,似乎是把聂杨的吻顶开了,可紧接着,纪清又朝他歪头一笑:“吃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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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双唇相接,聂杨尝到一丝淡淡的甜味,他忍不住试探着去触纪清的舌尖,被纪清毫不留情地顶了回来。
聂杨:“……”
他有点委屈,但实在不敢再次僭越,于是老老实实地吻那两瓣湿凉柔软的唇,像衔着两片沾染露珠的玫瑰花瓣。
嘴上老实了,手上就老实不下来了,聂杨隔着薄薄的衬衣抚摸纪清的腰身,几次三番想摸进衣服里面,最终却也只是略略急躁地捏一捏大人腰上的软肉,像只叼着肉不敢咽下去的大型犬。
纪清在聂杨唇下扬起一丝笑意:“你在养殖场里折腾我的劲头呢?”
“……不、不敢。”聂杨讷讷地低声,“我不敢了……大人。”
坐在办公桌上的人低低哼笑一声,近乎蛮横地把舌头伸入聂杨口中,那一丝丝甜味忽地被无限放大,甜得十分不真实。
聂杨懵了。
口中被大人霸占,连手也被大人执起,纪清将他的手放在衣扣上,主动解了一颗,聂杨便后知后觉地将剩余几颗扣子解开,将纪清温热赤裸的身子握在手中。
比起他去迷窟之前,这具身体消瘦了许多,两肋摸起来硬邦邦的,只有腰身还是一如既往的柔韧。聂杨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胸前的软肉,一握握不住,便覆掌上去轻轻地揉弄,柔嫩的乳粒在粗糙的掌心摩擦生热,不消片刻就硬硬地抵住聂杨的蹂躏,蹭出丝丝湿意。
“大人……您好像淌奶了。”
纪清不轻不重地咬了聂杨舌尖一下,后者吃痛瑟缩离开,将掌心挪离,那被自己揉红揉硬的樱红上果真有一层薄薄的水光。
“不许说。”纪清语气恶狠狠的,耳朵却红了半边。
聂杨怔了怔,莞尔。
两只手掌覆上去,仔细地给予胸部刺激,纪清说不上来这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只觉得胸前酥麻一片,在聂杨的手掌包裹下散发着暧昧的热量。等那两枚樱珠都被揉出丝丝湿意,腰身也跟着软了,纪清不得不向后撑住桌子,低声说着:“别在这里……桌上有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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